王庆文给了她一个响头:“快起来吃饭,吃完饭去你家,哄我老丈人。”
“我不想回去,只想睡觉。”安静撅着小嘴说,还是老老实实地吃了早饭,吃过饭后,俩人开始收拾屋子,还洗了个澡。
两人回家之后,王庆文和安静将礼物送给了父母,虽然赵彩琴是个慢性子没什么主见,但是对于女儿身体的变化,做母亲的敏锐的很。在安建国对礼物挑三拣四的批判声中,赵彩琴拉着女儿回到她的闺房,关好门小声问询道:“安静,告诉妈,你俩是不是那个了?”
安静红着脸左右而言他:“什么呀妈,别瞎说,你今天这条裙子真好看。”
赵彩琴撇嘴道:“回答我的问题安静,你是我生的,我还不了解你?交代吧,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发生了几次,是不是他强迫的?”
“他没强迫我。”安静连忙解释,随后红着脸低头说,“我是自愿的。”面对母亲,安静哪敢说假话,即便说了假话,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赵彩琴哪能看不出来,。于是,在母亲一惊一诈中,随后她老老实实交代了经过,甚至连细节都用蚊子一般的声音交代清楚。
在听到两人的第一次同房就前后八次,并且折腾一天两宿之后,赵彩琴涨红了脸恨铁不成钢地说:“安静你——你——你啊,真不知道珍惜自己,万一有点什么毛病怎么办,疼不疼啊?”她摸了一下女儿的胯胯轴和腰部,问道:“没什么事儿吧?有没有后遗症?”
“后遗症?能有什么后遗症呀。没有啊,我俩的身体真没什么事,我们第二天还去澳门的赌场里参加拍卖会了呢。”安静老老实实地说,随后将王庆文在赌场用2000美金赢了32万美金的事也说了,听得赵彩琴又是瞠目,感觉身体都在发颤,结结巴巴说:“一次赢了32万美金?真的赢了这么多钱?”
安静觉得王庆文买卖玉佩赚1。5亿是替他的幕后老板赚的,所以关于玉佩的事,她没有重点说明,但她认为玩骰宝赚的钱是凭着王庆文的运气,这部分钱可以跟家人详细说一下。她抬头看看母亲,没看到母亲有什么表情,然后就看到母亲头一仰,居然向后昏过去。她连忙抱住了母亲,好不容易拍醒了母亲,赵彩琴长呼道:“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呀。”安静笑吟吟说,“妈,我骗你干什么呀,他真的好厉害的。”
赵彩琴许久才说:“赌博的人,再厉害最终也会一文不值,我没想到他是个赌徒。”
“他才不是赌徒呢。”安静立即反驳说,“你不知道那天的情况,他说那个台子邪门,一直赢下去肯定会出事,他就及时离开了,而且我们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赌博游戏。妈妈,庆文哥去赌场的目的是替他老板参加拍卖会,他不喜欢赌钱,那天真的是很邪门。”
赵彩琴叹了口气说:“以前你爸爸就说过,庆文这孩子在走钢丝。”
安静气道:“妈,你怎么跟我爸似的,你再说庆文哥的坏话,我就走了,再也不回家了。”
赵彩琴知道自己女儿骨子里的倔强脾气,跟安建国一样一根筋,还容易走进死胡同,而且安静还继承了赵彩琴耳根子软的毛病,王庆文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只好摇头苦笑,面对女儿不能硬来,尤其是青春期没叛逆过的孩子,现在要让安静叛逆了,她可真控制不住。
于是,赵彩琴立即安抚起安静。哄了好一会儿,安静才不生气了,和母亲牵着手高兴地下楼了,看到安建国正在摆弄手表,赞叹道:“瑞士手表就是好,看看这做工,看看这细节,看看这表链,看看——让我看看你的手表。”
王庆文无奈地伸出手,安建国看了之后撇嘴道:“女里女气的,不是爷们的手表。”
安静拿出在澳门买的佳能数码相机d2000,这种数码相机并未采用胶卷,而是使用pc卡做存储,比使用胶卷的相机更加方便,且像素也非常清晰,唯一的缺点是容量小了一些,一张卡只能拍摄160张照片,好在安静买了很多存储卡。
她兴奋地的指给父母看:“这是大三巴牌楼,这是澳门湾,这里是大炮台,这里是澳门博物馆,这是潘小白,这是汪二条,我们在赌场里遇到的,后来在回来的飞机上又遇到了,这张照片是我们在飞机上拍的。庆文哥还跟他俩留了联系方式,他们还说,让庆文哥和我有机会也进娱乐圈,哈哈,真有意思。”
王庆文在一旁挠头笑了起来,说:“我觉得行,你不是喜欢看电视剧吗?以后我拍电视剧给你看。”
安静鼓掌说:“庆文哥,你要是拍电视,一定要拍青春偶像剧,跟谢雨玫一起演,我最喜欢她了,尤其是她的歌《穿裙子的季节》。”
安家的保姆做了午饭,老安本打算借口和王庆文喝一杯,无奈娘俩眼睛瞪得像铜铃,他毫无机会。王庆文低着头吃了好多饭,笑着说还是平奶奶的饭好吃,南方菜不合胃口。安静心里笑说你在南方可没少吃,还夸南方菜好吃呢,就你嘴最甜,连我家保姆也哄得开心。
安家的保姆平奶奶今年五十五,年轻的时候是斗志昂扬的红小兵,年纪大了也闲不住,在安家主要给他们做完饭和收拾屋子,自从安建国中风之后,平奶奶便多了午饭工作,工资也增加了,这让她很开心,连带的做饭都更好吃了。
吃过饭,王庆文便向安建国和赵彩琴告辞,正巧平奶奶也洗完了碗,王庆文开车顺带把平奶奶也送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