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被叫过来,没好气的问“陛下呀!您又怎么的了!能消停点不。”
肖锋本就一肚子火气,一肚子委屈呢,又见一个赤脚医生也敢如此对他无理,就把邪火都发泄在无名身上,随手就把手边的茶杯抄起来砸向无名,嘴里头还骂道“大胆刁民,你是要气死朕吗?”
无名跟太上皇也是老交情了,更是在荣国公府上做了多年客卿,肖云儿司马丹都叫他大爷的,真真没有想到,都是老肖家人就如此不一样呢!
等他注意到迎面飞来茶杯的时候,已经没有时间躲避了,这茶杯就这么结结实实的砸在无名鼻子上,无名梗了一声!就闭过气去,四仰八叉摔了瓷实!
皇帝一看,完蛋玩意儿,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脆生呀!被朕砸个茶杯就成了死狗,心里更腻歪了,都没有搭理躺地上无名,自顾自的离开这屋子,回到自己房间里头,休息了。
不过也是有好处的,陛下到底安定下来,不再处于发疯边缘了,就是我们老无名倒霉了,不过现在天气热了,地上也不算太凉!
再说王令听了一皇帝陛下发泄抱怨反而神清气爽了,这事儿是危机可说不准也是转机呀!
杜大参的那一套手段,其实没啥技术含量,就是皇帝陛下这么高兴怎么来呗!
如果这次他倒台了,我也是可以随时补上的,并且王令坚信自己可以比杜诗做的更体面。
因此王令神清气爽的来找雪松,雪松反而是愣住的那一个!
雪松虽然是提前看过书信,可皇帝陛下撕信纸还是痛快麻利的,这被撕的稀巴烂,想要拼接清楚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田雪松拼的一个脑袋都有两个脑袋大了,就看到王令满面红光的踱着八字官步进来了。
雪松愣过之后就笑着问道!“兄长呀!可有好消息?我这正着急上火呢?您倒是惬意的很。”
王令一脸喜气的说“不瞒贤弟,还真是一天之中遇到两件让愚兄感动的事情!我呀!从来不知道我如此重要呀!”
雪松听了这话也愣住!心里说“别人都是一身官司,怎么你就如此天赋异禀呢,这档口都能够感受到别人对你深情厚谊呀!”
因此也笑问道“快点说说,快点说说,也让小弟跟着高兴高兴!”
王令得意的说“你们不是都跟着陛下去审问御史台的罪官了吗!丹丹亲自来到我的房间请求我原谅!我告诉他这事他本就是受害者,是我下属作风不好,才发生这种惨事,我这个中丞难辞其咎,只要丹丹能好好的,他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他,什么都没有他重要,这个破官做不做真没关系。”
雪松听他这话,心里感叹道,你也太会说了吧,真的假的,来这么一出,丹丹肯定更愧疚了。因此问道“丹丹可还好,他现在心脉孱弱,这心口说疼起来就疼起来,兄长你这么说,他可能承受不住呀!”
王令听了雪松这话,故作惊讶道“糟糕,我光顾自己痛快了,没有往深里头想,他脸色确实难看起来!”
田雪松心里说,你没有深处想?我怎么就不相信呢,因此也讥讽道“兄长一直是周到细心的人呀,怎么这次这么粗心了,难道是关心则乱吗?”
王令也不管雪松的讥讽,跟着说“还真是呀!我看丹丹脸色不好,正好我夫人也需要休息就打发他们一起睡觉了。”说完这些,又特意强调一下“在我们屋子!”
让司马丹跟司马懿一起睡觉,这一着确确实实是个妙棋,雪松正担心呢,如果肖锋还来黏着司马丹,保不齐司马丹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