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碗啊饭碗,念在你吃了我几千万两银子的份儿上,要是你那哥们儿要是缩阳了,你可千万不要找我啊,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为范晚送上祝福之后,我提着尿壶,仔细端详了一阵,觉得好像也不是很可惜,干脆把心一横,咕噜咕噜的倒了下去。
一壶已尽,范晚却没有半分醒过来的意思。
我皱了皱眉,觉得应该是不够贴身,提起第二壶的时候,我闭着眼拉起范晚的裤裆,将尿壶塞到里面,只听咕噜咕噜流了一阵,没了。
我扭头看向范晚,这货还闭着眼躺着床上睡着,没有起来。
真是牛b啊,也不知道这横练的功夫是在哪儿学的。
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叹了口气,提着尿壶就走,打算再去灌两壶来试试,我就不信了。
没想到,刚走到门口,范晚就惊叫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双手提着裤子,在床上跳过来,跳过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呆呆的看了他一阵,他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问他:“范晚,你在干什么?做噩梦了?别怕啊,哥就在你身边,你先歇会儿,哥再去灌两壶水来。”
范晚在床上跳着,渐渐没有了力气。
“别,别,哥,哥,鱼,鱼。”
我皱了皱眉,转身问道,
“鱼,什么鱼?”
范晚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往哪儿指,
“鱼,哥我这下面有鱼。”
“噢,红烧还是糖醋的?藏在下面当零食?”
范晚一副委屈的样子看我,
“哥,到现在你还有时间开玩笑,它,它是活的。”
我阴沉着脸,
“活的?活的抓出来不就好了。要不要我帮你抓。”
说完,我顺手抓碎了一个尿壶。
“啊,不,不,不,我自己来就行,自己来就行。”
少倾,我和范晚并肩坐在床边,看着范晚手心的金色红尾小鲤鱼。
我指着小鲤鱼说,
“范晚,你看,它如此青春年少,可能只是路过而已,不如放它走吧。”
范晚扭头冷眼看着我,
“放它走?感情它没有到你裤裆里去瞧瞧。”
我脸一红,赶紧说道,
“那,那让你放它走,又没说让你原谅它,明天到河里用渔网把它叔、它伯捉来下酒,让它痛苦一辈子不是很爽吗?”
范晚点了点头,仔细的端详起金色红尾小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