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峻纬拍了拍小板子:“我们从物证出发。”
齐思钧:“从客观角度来说嘛,哪一个是最有可能致死的。”
唐九洲试图加入群聊:“要是按照这种说法的话,那第一个动手的就不清白了。”
邵明明:“不一定不一定。”
谈语墨:“也不一定,他可能只是比其他人试图顶罪的人快了一步而已。”
邵明明:“也有可能是,第一个人弄了他以后没致死,结果第二个人也很恨他!”
周峻纬:“那个毒对甄本人来说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潘宥诚:“你有没有可能是明明那个说法,就是第二个人为了保护第一个人,然后第三个人要保护第二个人这样……”
谈语墨委婉的笑道:“潘潘,以前没少看葫芦娃吧。”
〖葫芦娃救爷爷〗
〖妖精,还我爷爷!〗
哪有一个接一个送的。
潘宥诚直接捂嘴消音。
唐九洲:“那嫌疑不就又回到了第一个人身上。”
谈语墨想了想:“动手应该是都动手了,但可能甄就是运气好没死成……”
“下毒前他不是掉水里给捞上来了吗?然后下毒他又没喝。”
齐思钧:“对,可能作案顺序和保护关系无关……但肯定这一层关系是有的。”
谈语墨看了看自己的板子,突然疑惑了一下。
齐思钧说:“但其实第一轮投票的时候,如果是我的话,我反而不会特别深究这个我与你之间的关系这样的。”
潘宥诚:“但是你们能不能反推理呢?”
周峻纬:“现在我们物证上有很多缺的地方。”
谈语墨终于说出来自己的疑惑:“是不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白动了手啊?”他又开始下意识的咬笔帽,“我这怎么没写呢……是我漏了吗?”
周峻纬再次把他那可怜兮兮的笔从嘴里拽出来。
〖咬笔帽〗
〖梅开二度〗
谈语墨抬头看他一眼,周峻纬这会儿靠的很近——倒不如说这群人基本不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了。
周峻纬声音很温柔,带着笑意,“别老咬笔盖,不干净。”
谈语墨哦了一声,周峻纬拆了袋小面包,撕了小块下来往他嘴里喂。
喂得那个自然,吃的那个也自然,好像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嚼着嚼着,谈语墨就忘了之前自己在纠结什么事情了。
齐思钧开麦打断这个莫名其妙的氛围:“就像你说的第三个人动手,然后第四个人看到以后偷偷的把第三个人动手的录下来……”
邵明明:“那第四个第五个也都有可能。”
唐九洲:“如果第一个人不会是凶手的话,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是?”
邵明明:“说不定是有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