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博瑜反手把陈非的手剪到身后,顺势抱上他的要,下身贴在一块,蹭了蹭陈非,伏在他耳边吐气:&ldo;你等得了?&rdo;
陈非禁不住哼唧了一声,一口咬住吕博瑜的肩膀,说:&ldo;你这么浪你妈妈知道吗?&rdo;
&ldo;啧。&rdo;肩膀被咬,小博瑜也兴奋了,吕博瑜不禁一个翻身,把陈非压在了身下,说:&ldo;你知道就行了……&rdo;
伸手一扯被子,把两个人完全罩在了里面。
等两个人衣着齐整地要填肚子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陈非屁股难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狠狠瞪着吕博瑜的眼珠子都要掉出眼眶。
&ldo;很难受?&rdo;吕博瑜伸手揉了揉陈非的腰,顺势又要往下摸去,&ldo;我不是检查过没出血吗……&rdo;
陈非猛得握住吕博瑜的手,截住了吕博瑜的话,说:&ldo;打住打住,你赶紧弄点吃的出来,我去坐坐就好。&rdo;
说着,陈非甩开吕博瑜的手,一瘸一拐地往客厅走去,心里都要悲伤逆流成河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打了呢。
今天两个人都有班,但显然,这种状况他们是出不了门了。陈非的假是吕博瑜请的。如果知道吕博瑜会说得那么惊世骇俗,陈非一定会自己随便找个理由也不会让吕博瑜打这通电话。
因为他给的请假理由竟然是,昨晚洞房花烛,今天要休息。
洞房花烛?!
什么鬼!
陈非完全可以想象吕博宁在听到这句话时震惊的模样,他恨不得一枕头闷死吕博瑜,可他当时已经又累又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陈非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演的什么都没看进,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吕博瑜对吕博宁说的那个话,是玩笑,还是认真。
脑子越转,肚子越饿,终于在肚子开始叫唤时,吕博瑜端着一碗面出来了。
难能可贵的是,不是清汤挂面,面上有一个煎得一面焦一面半生的荷包蛋。
&ldo;我记得冰箱里有奶黄包吧。&rdo;看到鸡蛋面,陈非惊讶,吕博瑜竟然煮了碗面,&ldo;你不是最不喜欢煎鸡蛋吗?&rdo;
吕博瑜把筷子塞到陈非手上,说:&ldo;今天不一样。&rdo;
陈非搅了搅面,提溜起一筷子,吸了进去,嚼吧嚼吧,味道不错,顺嘴一问:&ldo;哪里不一样?&rdo;
听到这句话,吕博瑜眼往陈非下身瞟了瞟:&ldo;你说呢?&rdo;
陈非瞬间明白,抬腿给了吕博瑜一脚,牵动了屁股蹲,疼得他&ldo;呲&rdo;了一声。
&ldo;别乱动。&rdo;吕博瑜坐下,下意识地又要伸手过去。
陈非一筷子夹住了吕博瑜的手腕,说:&ldo;没事。&rdo;
吕博瑜无语地看着夹着自己手腕的筷子。
&ldo;你没给自己做?&rdo;陈非把吕博瑜的手夹到一边,然后把筷子塞回他手里,说,&ldo;换双筷子。&rdo;
吕博瑜使劲揉了揉陈非已经够乱的头发,站起身,就在他刚走出没几步时,身后传来了陈非的声音:&ldo;你对老板说的那个话什么意思?&rdo;
吕博瑜转身,挑了挑眉,说:&ldo;字面意思。找个时间把证领了吧。&rdo;
陈非一愣,然后明白过来那个&ldo;证&rdo;是什么证。&ldo;切&rdo;了一声,怼了句&ldo;神经病&rdo;,但嘴角越咧越大,怎么也合不拢。
陈非不知道昨晚的事是不是受秦飞刺激的影响,但无可否认,经过昨晚,他心里的底气和自信足了不少。
吕博瑜这个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