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此时就一个念头:不用试探了,是陆成准没错。
张厂长直接朝身后的石泉招了招手,接过对方手里重新备份的证据,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陆成就是重重一挥。
语气也十分不耐。
“陆成,经过厂里查证,在你当车间主任期间,共贪墨厂集体财产一千六百元。”
“现在厂里针对你这事出了两套方案。”
“第一,你现在将赃款还完,厂里对你做开除处理。你妻子朱小娥调到后勤做临时杂工。”
“第二,你们夫妻做开除处理,厂里会以贪墨厂集体财产的名义上报公安局,你最后只需要等待公安的审讯即可。”
“当然,不管实行哪套方案,你们现在的住房,厂里都准备收回去。”
从张厂长说话开始,周围就变得格外宁静,甚至到话后,不知情的看客都没回过神。
陆家所有人都呆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居然是陆成贪墨的事被发现了。
他们不思其解。
这么多年都没事,怎么会突然被厂里查出来了呢?
况且该有的证据不是都随着上次家里被搬空而消失了吗?
搬空?
是那个人,一定是他告的秘。
为什么?
拿了家里那么多钱和物,却不肯放过他们。
他们陆家到底跟那人有什么仇什么怨。
陆成直接瘫倒在地,他看着地上注明的一笔笔开支,出处。
整个人都处在难以置信中,脑袋也嗡嗡作响。
嘴里更是念念有词。
“不是我,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说着说着,他转身带着最后一丝期望上前紧紧抱住张厂长的大腿,哭求道。
“厂长,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你是不是搞错了。”
“厂里不止我一个车间主任,我们车间平时很多工作我都是交给石泉在负责。”
“对,是他,一定是石泉栽赃给我的。”
此时的陆成就像一只疯狂的野狗,逮谁咬谁。
作为推动这事的人,石泉当然不会任陆成在那儿发疯。
都是成年人了。
他现在就祈祷陆家拿不出钱,这样他闺女就能快速返城了。
他上前一步,走到已经濒临崩溃的陆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