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一大早就带着郝平川找到了正阳门一带的街道办,果然让他摸到了门儿。
还真的有一伙人最近租住在附近一带,说是从城外来的。
等到郝平川带着人过去的时候,果然发现那帮人手持重武器。
好在郑朝阳准备充分,硬推了进去,可惜没有活口。
接着他立马赶去了冼登奎府上。
“郑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老冼,昨天有人把你一家赌场给炸了,你怎么心这么大呢?”
“江湖恩怨,很正常嘛!我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哪里得罪了人,自己也不清楚。”
“你这什么图啊?看着怪怪的!”
冼登奎脑门又见汗了。
昨天让娄半城几句话吓出一身汗,看来自己跟这太平道还真是犯冲啊!
“信手涂鸦之作,入不得你郑老弟的眼!”
“你这话说的,我只是说我在魏樯那边也看到过类似的,还以为你们买了同一副赝品呢!”
“这幅画可不就是那个老匹夫介绍给我的?”
听到冼登奎这么说,语气酸溜溜的,郑朝阳也不当回事儿。
“昨天炸你赌坊的抓住了。”
“抓住了?对方是什么人啊?”
“我也想知道啊!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什么?那我不能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吧?”
“最近让冼怡少出门,或者你多派点手下护送。”
“哼,你还挺关心她的嘛!”
这语气就不对劲了!
郑朝阳承认当初冼怡那么做是过了点,但是出发点是好的。
“你这些生意也该收拾收拾了,新社会新国家,这种封建糟粕还留着做什么?”
“娄半城昨天也是这么说的,你们不会是说好的吧?”
“我能说动娄半城?你也太高看我了!不过你还真的得跟人好好学学,你看娄家公私合营前,产业众多,即便是现在,也没受什么影响啊?”
“是,我知道娄爷是好心,但是我这里这么多人跟着我混饭吃,想要一下子收掉,可不太容易。”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别到时候强制收拾,你不但捞不着好,还惹一身骚!”
郑朝阳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了,这个老小子冥顽不灵的,早晚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