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登奎的人?”
“那个头目没有应答,这个时候不能卖了老板。”
“郝平川,把人都带回去!”
“这两个女人也一并带回去,她们家的男人之前涉嫌加入邪教太平道,现在又多一条罪名抽大烟。”
见郝平川带着人来抓自己,贾张氏不住的后退着,嘴里不住的喊着“冤枉”。
“妈妈,奶奶。。。”
棒梗儿忽然醒过来,在床上一个劲的喊着。
“棒梗儿,妈妈在这里!”
秦淮茹先一步冲进屋内,将儿子棒梗儿紧紧抱在怀里。
读过书的人脑子就好使,又是茶艺精湛的大师,深知处于哺乳期的孩子离不开生母。
“奶奶。。。”
“傻柱,别看秦淮茹就比你大了两三岁,你根本玩不过她的,她一眸一颦就能让你背上流氓罪,也能逃脱罪责,你看到了吧?她连自己生的孩子都能用来当挡箭牌,你以为她真心对你啊?还对她存在幻想呢?”
傻柱缩了缩脖子,这一刻他彻底看清楚了秦淮茹,刚才要不是老聋子和阎埠贵,自己也会被一起带走的。
此刻的娄半城手里拿着望远镜,目睹了中院里一场闹剧,摇摇头。
“冼登奎,你知道怎么做吧?是时候可以收掉烟馆的生意了,这不是一座金山,而是你的催命符。”
挂掉电话的娄半城,转身看到女儿娄晓娥。
“爸爸,小翠姐姐她真的。。。”
“晓娥,你还是太单纯了,小翠的身份都是伪造的,根本没有陈翠这个人,她是什么人派到我们家的,目前还是一个谜。”
“什么?怎么会这样?”
娄晓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单独找到娄半城,没想到事实这么残酷。
“从这一刻开始,所有的事情都要学会自己做,不然你住校还要淑珍帮你不成?人家从小除了学习还要做家务,我们小时候就是太爱护你了,弄得你现在什么都不会。才让人钻了空子。”
徐慧珍听到丈夫在教训女儿,走了出来。
“她还是个孩子,以后慢慢教吧!”
“孩子?都大学生了,还是孩子呢?那些同龄人什么不会啊?阅历阅历不够,被人糊弄两句就把别人当成朋友,迟早会吃大亏的。你知道陈翠每次在你妈妈喝的羊奶里放安眠药吗?”
“什么?真的吗?妈妈!”
“怪不得,每次喝羊奶都觉得脑袋沉沉的,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吧?”
“只是少量的安眠药,以后老刘一家都会住在这里。”
看着女儿跑回房间,徐慧珍坐在娄半城的腿上,给他按压额头。
“是不是最近太紧张了?你的伤势真的无碍了?”
“早就愈合了,脑震荡也是对外的说辞,不然怎么合理抓人呢?”
“只是可惜了那些好酒,你闺女的女儿红还有好几坛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