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齐拉拉欲言又止的看过来。
娄半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搂着徐慧珍,朝着郑朝山这位主人告辞,两个人手挽着手先行离开。
“白老三,你不跟着他们回去?”
“干什么?当电灯泡?我晚点再回去。”
郑朝阳咧着嘴笑笑,这不是有机会了吗?
“你也没喝酒,怎么走路有些飘呢?”
“坐在你边上,闻着你们身上的酒味,我就有点微醺了,还有几个月时间,等把这些闹心的小东西卸了货,我一定要好好喝一顿!”
“好好好,都依你!以后你的奶水里都是酒精,给那几个臭小子练练酒胆!”
徐慧珍用手指拧了一把娄半城的腰肉,似乎有些不满。
“怎么了?”
“谭雅丽回京的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你见到她了?人家都有了家事了,再揪着不放就没有意思了。”
“白玲不是说她男人被人杀了吗?现场还有其他女人在场,听说作风有问题。”
“那也是她自己眼瞎自己挑的,你管她做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以前到底有过一段感情,现在说这话,是不是不太好?”
“妇人之仁!等你卸货了,我得好好正一正夫纲了。”
娄半城不愿意在外人身上浪费口舌,这个女人有时候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殊不知有些人根本不把她当回事。
谭家,千万别落在他的手上,不然一定要好好报复回来!
“还在生气啊?大男人气性怎么这么大?”
“没有,我只是在想以前的事情,按照你刚才的思路算的话,谈过情就要负责,那我家三弟那些红颜知己还少了?都要弄回来的话,几个娄公馆都不够给他安置的。老二和我就给他打扫了多少出去?还没算上那些只是用钱摆平的呢!”
“三弟就是好好玩,其实人是个好人,他一不在京城,现在连个送花的人都没有了。”
徐慧珍假装叹了一口气。
“这话我听明白了,想要花还不容易啊?明天给你来上一车!”
“你根本不懂女人真正想要什么,一味的只是想要收到花朵吗?不是,就是自己男人可以安安稳稳的回家来。”
“知道了,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好好陪你到处去走走。”
此刻一江之隔的香江,弥敦道的一家鬼佬开办的酒店里,一个男人正在那里买醉。
“再给我来一份一样的。”
“娄生,您今天喝了不少了,要不要给您家二哥打个电话?”
“看不起谁呢?怕我给不起你酒钱啊?让你上就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以前在京城喝酒,想喝多少喝多少!”
“娄生,娄二先生之前交代过,超量就打发您离开,整条街上的酒馆都得到了消息,您别让我难做。来人,送娄生离开!”
很快就有两名看场的小弟过来,强行架着娄万水离开吧台,还碰到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