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
郑朝山是知道这事儿的,“确实惨烈,你想做什么呢?”
“老美总喜欢给那些政权不稳的国家搞对立,我们也给他来一下,军火人脉我们娄家不比任何人差,核弹弄不来,重型武器还是简单的。就看这些人还有没有血性剩下,要是不行,我就自己干。”
“自己干?你疯了?”
破烂侯着实被娄半城的话吓到了,你这是要捅老美的后腚眼儿?
他能忍?
“杜鲁门后面是谁上台?”
“艾森豪威尔,老李的最爱!”
几个人里只有齐拉拉知道娄半城说的是谁,嘴角浮起笑意。
机场外面有一家印第安文化的小店,店主表情冷漠的吹着他们独有的乐器,声音里透着悲凉。
“站在这里做什么?”
“听完再说!”
“这有什么可听的?”
破烂侯此话一出口,就被其余三个人瞪了回去。
关大爷已经听出来了,这音乐里透着的丝丝无奈,就跟当初八国联军攻入京城烧杀劫掠一般。
之后的全面东洋战争也是如此。
差点就被人亡国灭种的凄凉。
娄半城等到店主放下乐器,擦拭着眼角的时候,上前低语说了一句,离得近,其他人都没有听清楚,或者听到了不明所以。
只见店主的眼睛瞪得老大,随后也回了一句晦涩难懂的。
娄半城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个店主是印加人的后裔。
纳瓦特尔语是墨西哥印第安人的通用语。
现在会说的不多,更别说外国人了。
“跟着他走,他会带我们去见他们这里的阿訇!”
就看到店主直接挥退了几名游客,拉起了店门落了锁,然后朝着几个人甩了甩脑袋,意思是跟上。
五个人上了店主的皮卡后兜,里面铺着一些干草,不至于硌屁股。
娄半城则有机会坐进副驾驶位,跟店主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全程都是用的印加人的语言交流,说到动情的地方,还会干嚎两句。
皮卡在崎岖的石子路上开得很艰难,过了好久,才来到一处雨林深处,店主跟每一个遇到的人打招呼,同时介绍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娄半城。
在一处木质建筑前面停了下来,店主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木屋前面,很快有人出来询问来意。
说明来意后,那人谨慎的看了眼娄半城几个,两个人的声音很大,但是停在其余四个人的耳朵里就是天书。
“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他,让他交给你们的阿訇,他会见我的。”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不过你从机场偶遇的人,又是亚洲面孔,你让别人怎么信服?
谨慎也是应该的。
那是一件阿兹特克时代的物件,是众多文物中的一件。
羽毛男子进去不久,就有人从木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