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今天喝不舒服您,我一句话都不提,转身就走!”
说实话,不光是卡捷琳娜丈夫这层关系,光是娄半城这豪爽的性子,弗拉基米尔就相当满意。
于是,几个人就前往不远处的老莫进行了长达四个小时的推杯换盏。
仅仅是一个小时的酣战,周震南直接就趴在桌上醉倒了。
随着一个个苏联老毛子趴在木桌上投降,最后只剩下了弗拉基米尔大使和娄半城对饮成三人。
“我要是记得没错,华夏和哈瓦那没有建交吧?”
“如今哈瓦那是亲美的政权,迟早是会换人的,到时候你们就等于在拉美楔了一根钉子,难受的必定是美丽国的人。”
“你这只小狐狸,倒是看得通透,可惜国内的那些蠢货自以为是,造成了如今尴尬的局面。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苏联的困境,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说说看,有没有解决方法?”
“大使阁下,您醉了!怎么醉话连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政治我缺乏敏锐的洞察力啊!”
“行,你不愿意说,我也会帮你好人做到底,但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尼基塔上位对本就千疮百孔的苏联来说,只是多了几年乃至十几年的喘息,最终都会走向分崩离析。”
弗拉基米尔听懂了,娄半城没有表露出对尼基塔的不满,只是说他的存在使得苏联续命了十几年。
那么继任者呢?
是谁?
又将何去何从?
“那你觉得他的上位,对华苏关系又有着什么影响呢?”
“影响很深远,难道大使阁下没有发现端倪吗?其实从李朝保卫战开始,嫌隙已经产生了吧?不是因为您在这个位置上我才这么说,不出十年,甚至更短,蜜月期就会被单方面打破。当然,我个人是希望这样的蜜月期可以长期维持下去,但是总会有不同的声音出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最终,娄半城将周震南扶上小汽车,手里拿着袖珍电风扇,坐在驾驶位上,等待着太阳落山。
“周部长,别装了。”
“娄先生,不好意思,刚才你们的话题,我插不上嘴。”
伸了个懒腰的周震南接过娄半城递过去的袖珍电风扇,脸上的热度才在缓缓褪去。
“其实很多人都看得明白,只是不能通过嘴和文字表述出去。”
关于这一点,周震南表示同意。
“娄先生的酒量真厉害,说实话,刚才我不全是装的。”
“那是,毛子的伏特加可是堪比酒精的东西,我稍稍休息一会儿,不然酒驾我怕出事儿!”
“好,我不急着回去。那位大使先生就这么同意了您的要求?”
“互惠互利罢了,他们也有很多不方便的时候,我们只要带着眼睛去就行。”
“最近文工团就可以完成签证的事情,对南美几个国家进行访问。”
“行,你给我一份名单就行,回头我交给苏联方面,到时候需要前往海参崴坐飞机前往哈瓦那。”
在车里待了一会儿,娄半城才启动汽车,将周震南送回军区大院。
“距离我住的地方不是很远。”
“那欢迎娄先生有空来串门!”
“你有孩子吗?”
“呃,娄先生问我结婚了吗?我结婚好些年了,一直没有孩子。”
“哦,是吗?你这个人挺不错的,很对我脾气,将来要是生个女儿可以跟我们家结个娃娃亲!”
“那要是生的儿子呢?”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来。
周震南站在自家小楼二层外,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
最近四九城里有关娄半城的消息不少,光是他妻子一胎五子就上了国内几家报纸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