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栀栀一脸桀骜的样子,愁的眉头都要拧成疙瘩。
夏栀栀对村长的话充耳不闻。
她抱着手臂,踹了一脚在地上做蛆的妯娌,居高临下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声音凉飕飕的。
“孙宝珠,你还真是不长教训。
上次都挨过一次揍了,还敢上门来占我便宜,看来我上次没把你打怕是吧?”
孙宝珠疼得只能在地上蠕动,和她一起蠕动的还有她男人,外加她婆婆。
三人心里恨得不行。
可是他们打又打不过,吵又……
不对,夏意浓这女人根本不愿意和他们吵,她直接上手的。
他们这边才骂了她一句,这家伙都不带思考的,上来就是一个嘴巴子,抽的他们脑瓜子嗡嗡的。
脑子成了一片浆糊。
三人气急,上去群殴夏意浓,就被夏意浓抽成现在这副德行。
被踹了一脚的孙宝珠先是一抖,接着想起有撑腰的,顿时不怕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哭诉道:
“村长,你看夏意浓现在多嚣张,当着你的面都敢威胁人,呜呜呜。
瞧夏意浓给我打的,都起不来身了,村长你必须严惩她,还得赔我们钱,要不然一个坏分子都要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撒尿了!”
同样在地上痛苦蠕动的薛母也痛斥夏栀栀。
“没良心的小娼妇,连婆婆都敢打,等老大回来,我一定叫他打死你!
村长,你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小贱人,叫她去挑粪,挖沟渠,罚她去干最累的活。
还有她那住牛棚的坏分子爹妈和哥哥,也一起罚。”
夏栀栀眼神蓦然转冷,看孙宝珠和原主婆婆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
孙宝珠和薛母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还在那儿洋洋得意,呲牙咧嘴地准备看夏栀栀倒霉。
村长一点点沉下脸。
“夏意浓,你实在太不像话了!
不要以为你嫁给薛临就能高枕无忧了,也不要以为薛临不在,你就可以欺负婆婆和妯娌……”
“村长!”夏栀栀突然大声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村长以前不管,现在也别多管闲事好吗。”
之前因为原主可是没少被婆婆妯娌欺负。
原主向村干部求助,村干部却跟死了一样,要么当看不见,要么说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他们不插手。
现在这是干嘛?
合起伙来欺负她一个小姑娘?
“你……”
村长被堵得哑口无言。
其实,不管是村长,还是村里其他干部,私心里都对原主很是不喜。
主要是夏意浓成分不好,拖累的薛临一直没去掉那个‘副’字,这么多年一直在副局长位置上蹲着。
薛临可是他们靠山般的存在,薛临被拖累,和他们被拖累没有区别。
他们心里有怨,这才一昧偏帮他人,却对原主的苦难视而不见,好似谁都能踩她一脚似的。
当然,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原主再怎么说,也是薛临的老婆,还给薛临生了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