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说着便推门进来,看到江子笙笔直的坐在床上,只披了件外袍,眉色一皱。
“小姐,天那么冷,怎么不进被窝。”
江子笙面色尴尬,连忙走到奶娘面前,抢过她那篮子碳,“奶娘啊,这个碳我自己会弄,你早点去睡吧。”
奶娘握住江子笙冰凉的手,脸色一板:“手都那么冷了,还上床盖被子!”
奶娘说着便拉着江子笙往床边走去……
“那个,我自己过去,你弄碳吧。”江子笙差点没吓出冷汗,慢慢的向床边靠去。
她怎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啊。
“还不盖被子。”
奶娘摇了摇头,正打算进一步动作,江子笙整个人便钻进了被窝。
任锦轩那张脸被江子笙的脚踏了个正着,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小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奶娘弄好碳火,又打算上去看下江子笙。
“咳咳……好像有点嗓子痒,不过现在好多了。”江子笙暗地又踹了任锦轩一脚,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啊……好困啊,奶娘我睡了啊,你早点休息。”
“哎好。”奶娘奇怪地看了江子笙一眼,见她没事,才放心的吹熄蜡烛走出去。
奶娘一走,江子笙便把被子掀开恶狠狠地道:“任锦轩你是不是故意的!”
任锦轩慢条斯理地挑开江子笙的脚,双眸魅惑中又透着些迷离:“江子笙,你有替我解毒么?”
“有啊。”江子笙翻了个白眼,极其不耐烦地坐好。
“那本君为何还这么热?”任锦轩说着又去拉衣襟,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
“不要对我耍流氓。”江子笙眸光微动,咽了咽口水拿出金针心猿意马地在他眼前晃了晃。
“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任锦轩邪魅的声音带着丝调侃,看着江子笙那双清透的水眸,眼神越来越深。
他说的是什么调调?
江子笙眉色一挑,不解地看着任锦轩脸上那抹坏坏的笑,心蓦地漏跳了一拍。
“呸。”江子笙啐了他一声,嫌恶的起身,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都说伴君如伴虎,在江子笙眼里,任锦轩可比那大老虎可怕多了。
看她要走,任锦轩大手一揽,江子笙整个人又重新跌倒在床上,挣扎不得。
“任锦轩,再不放开我就叫了。”江子笙掰着任锦轩的手,无奈身体竟然没有力气到虚软。
“别动,我抱抱就好。”任锦轩声音低沉得犹如野兽的嘶吼。
江子笙紧张的犹如一张紧绷的弓弦,将金针抽出藏在指缝间,在心里开始倒计时。
任锦轩似乎早有察觉,抚过江子笙的手时,金针不受控制般向他的手心飞去,不过一刹那,江子笙身上的所有可以暗算人的武器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