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过年吃肉都香”,王宝铜尽力的发挥自己的想象。黑暗中,他站起身,又把泥水中的刘梅拉起来,重新拥进怀中……
男女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彼此就会宽衣解带,这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在暴雨的冲刷下,小伙子王宝铜拥她入怀给她温柔,相互感受着肉体狂欢的深情之美。
暴雨下的疯狂过后,第二天早晨刘梅就发烧了,吃了三天的药才好。王宝铜殷勤的给她端饭送药,眉眼间都是暖暖的深情。
从那次高粱地里的雨夜开始,两个人开始了悄悄的偷欢。刘梅更多的住在了砖场,对张晓琪的问话都是待答不理的。
雨季到了,砖厂里的事情不再忙碌。在又一次后半夜的激情愉悦后,王宝铜再一次邀请刘梅到他的老家去泡泡温泉玩耍,刘梅答应了。
“可总得想个什么理由吧?”刘梅头脑有点儿简单。
“我就说家里让我回去相亲。你就说到邻村你姥姥家里去,看看你姥姥,没事儿顺便住几天。他不会追的很紧吧?”还得是王宝铜想办法。
“他追什么追啊,提起他来就上火。明天就找厂长请假去”,刘梅使劲搂了搂王宝铜,在他热乎乎汗淋淋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俗话说,屋里说话,窗外有人偷听。
许强犯了错,被王小庆发配到摔砖坯的场地。在火热的太阳下干着苦力活儿,他每天累的腰酸背疼,盼望着王大场长敞开慈悲之心,赶紧把他调回警卫室。
闲来无事,他去了妹妹许丽娜家里,盼着她能在王小庆面前说说自己的好话,给他安排个轻松一点的工作。
妹夫和孩子正在吃晚饭。见到他,妹夫惊讶的说:“大哥咋变得又黑又瘦啊?是不是病了?”
许强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有人在王场长面前说我的坏话,惹怒了他,就把我发配到摔砖坯那边管理去了。每天风吹日晒的,还不就是又黑又瘦?”
妹夫说:“要是实在太累,就别干了。这摔砖坯,虽不是脱土坯,也快赶上四大累了。”
儿子刚满八岁。听了他刚才的话,停下筷子扭过小脸儿,不解的问:“爸,啥叫四大累啊?”
“小孩子别啥都问,赶紧吃完饭写作业去。不好好学习,将来你也干四大累”,妹夫笑着给儿子碗里夹了一筷子炒豆角。
“我也没有别的手艺。家里孩子上个补习班,一晚上就要五十块钱,星期六是一百。养个孩子念个书,咋这艰难啊”,许强点着了烟,又递给妹夫一根。
孩子吃完饭进里屋写作业去了,两个男人坐在堂屋抽着烟。
“你说的也是,现在种地根本不挣钱。忙上一年,也就剩下了口粮。我过了春节接着出远门打工去,孩子还得交给我妈带着”,妹夫长长的吐出一口烟,“丽娜也是三天两头的住到砖场里,孩子也指望不上她。”
许丽娜和王小庆的闲话,许强早就听说了。他不但不恼,心里倒是挺高兴,想着有妹妹这层亲密关系,自己总会时来运转的。
但他万万不敢让妹夫知道这事儿。自古奸赌出人命,妹夫一旦知道这事儿,肯定会把自己媳妇叫回家。
妹妹要是离开了砖场,王小庆肯定会让他分分钟卷铺盖滚蛋。
想到此,他顺口说道:“砖场的活儿确实忙,收钱付款的多,丽娜肯定会经常的晚上加加班。我的事儿,我自己跟她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