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安抬头看着周围的许多人,有几个体队的,还有那个高高壮壮的周腾跃一行人……
他知道他们大致的目的,无非是夸赞或是“交战”问细节,前者让自己不好意思,后者又不能浓缩为三言两语。
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但还是本能地准备站起,大家都站着,他一个人在中间坐着显得有些不礼貌。
见人挪开板凳准备起身,周腾跃大手一按,夏木安又被迫回了座位。
其余几人不知状况,有些懵,周腾跃大手还未从夏木安肩膀上拿开,继而欣慰又豪迈地说道:“兄弟,你坐着,‘收拾陈琪’这事儿你干得特别漂亮,以后再接再厉!
我说了,你现在就是我们五班的天神,这还需要站着说话?就该坐着!”
夏木安听得尴尬,收拾陈琪?天神?
太夸张了。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强调一下,“首先很感谢你的认可;但是,我并不想收拾她,对事不对人。
还有就是这‘天神’什么的就别说了,真的很奇怪,起不少鸡皮疙瘩!”
“好好好,你不喜欢这样,我们不说就是了……”
刚送走这一群人,夏木安再次起身,教室里来来往往很是热闹,让他的视线穿过弯弯绕绕,开始寻找。
他很想知道她会作何表现?会觉得自己仗义执言、事出有因呢?还是咄咄逼人、欺师灭祖?
只可惜姜林朝和李云松终于找着空,拉着他开始絮絮叨叨。
南方孩子对大雪的执念,让两人恨不能立刻去那巍峨圣洁的雪山上亲自走一遭。
每逢班里班外有热点事件发生,宋晚秋总是要侃侃而谈地发表观点,她自然不会放过南禾这个极好的听众。
故而南禾在刚下课时,只来得及往左下方匆匆一眼,几个高个子围着的一圈,看不见少年。
没来得及自己回头,便被宋晚秋一把扯回衣袖……
算了,他回来了就好。
夏木安停课的这几天里,南禾虽没向谁打听过他的消息,却也时不时看着他的座位默默叹气。
关键并非夏木安,而是她自身的价值观和正义感。
首先,明明就是陈琪不对,夏木安这次绝对不能输,否则她得寸进尺,那五班将永无宁日;
其次,南禾觉得身为学生,读书学习是第一重要的事,这种莫名其妙的停课处罚让她觉得荒谬,任何人都不该无故被剥夺受教育的权利;
最后,夏木安这人还不错,体育方面应该也有大好的前途,她很难想象事情若朝不顺利的方向发展,他被退学或者再也读不了书是什么后果。
没有大将之风却有惜才之德,她不想见证一个强者因小人就此“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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