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成本是三百六十块,自带的零钱依旧是七十块,今晨时间紧,任务重,三人在外面吃的早餐一共是六元,给爸爸带来一份五元。
今日总收入二百七十三块四毛钱。
距离过年还有十五天,三人计划干到年前五天的时候就停了,那时候大致有三千多块钱。
注定是赶不上年前那两天最热闹的购物节了,可是没办法,回家过年更重要。
年前五天奶奶生日,最近又没陪她,年后又得由二伯赡养了,好在都在老家,去陪她玩儿也方便;
这段时间又没空,没能帮得上爸妈,提前回去打扫屋子迎接新年吧。
年后南彦要提早开学,初三最后一学期要补课;
南禾还得完成她那上百张的寒假试卷;
南青在准备她的教资笔试。
大家年后都没空了。
于是他们准备抓紧时间,继续扩大规模,在征得舅舅和舅妈的同意后,决定在另一侧再设一个摊位,左右开弓,不怕挣不着钱。
舅舅的棋牌室一般是中午十二点之后才会开始有客光临,他们多年的习惯是打下午和晚上的局,一行人早上都在睡大觉,摊位自然影响不了多少。
——
时间一晃过去了七八天,正当三人的摆摊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舅舅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再一次突然晕倒了。
根据舅妈的描述,他那两天的状态一直不太好,没有食欲,没有力气,患处很痛,但他很少出来露面,所以几人都不知道。
三人闻讯立刻赶往医院,鲁简和南政也驱车赶来。
病房里,面色苍白又黄的舅舅打了止痛针后睡着了,额角还有因疼痛而生出的密密的汗。
几人关好门依次退到走廊上,留表妹和表弟在里面守着他。
南青问出长久以来的疑惑,“舅妈,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南禾也想不通,总得有个方案吧,“对啊,舅舅到底怎么治疗,总不能一直拖着,疼晕就来医院打止痛针吧?”
鲁简示意两人闭嘴,她已经很难了,不要用这种质问的语气。
姐妹俩也反应过来刚才的态度有问题,齐齐道歉:“舅妈,对不起,我们不是想要逼问你。”
一直沉默着看地板的她终于说了句话:“没关系,我知道你们有孝心,是关心他,其实我也很乱,很想问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鲁简上前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妹,没事没事的,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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