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归疑惑道:“昨天来的时候好像还是关着的吧?”
江竹说:“我记得除了我们昨晚待的那个地方,这里其它住处的门都是关着的。”
简单说:“那不用想了,一定是有人来过了,开门瞧瞧吧。”
然而,当燕南归推开门的那一刻,三人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地上已经落了有一寸厚的灰尘了,整个屋子里都是雾沉沉的,除了一张床和两个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三人在门口待了一会后,觉得嗓子很呛,于是都把身子转了过去,脸对着门外。
简单道:“看屋里灰尘那样不像是有人来过的。”
燕南归道:“可门已经开了。”
简单道:“那可能是我们昨天的时候没太注意吧。”
燕南归道:“那不可能,每一间屋子我都是亲自敲的门。”
简单和燕南归两人对着话,却发现江竹一个人转过身看起了门来。
简单道:“三弟你在那做什么呢。”
江竹看了半天,才淡然地回道:“我明白了,这间屋子的窗户是新换的,是昨晚才换的。有人昨晚把窗户纸卸了下来,踩过窗檐,用一个不知道的什么东西把门给打开后,又将窗户纸粘了上去。大哥,二哥你们看,靠门那侧的窗檐下压根一点灰都没有。”
简单和燕南归都看了一眼后,发现确实是像江竹说的那样。
燕南归好奇地问道:“那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这个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啊?”
简单左手放在了胸口,左臂与胸平行,右肘搭在了左手上与左臂垂直,右手掐在了鼻梁上部,双眼紧闭呈沉思状。
燕南归道:“大哥你这是怎么啦?”
简单依旧闭着眼,摇摇头道:“不对,这事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间屋子可能是一个圈套。”
燕南归惊讶地问道:“什么圈套?”
简单说:“快,我们现在就回到昨晚待的那个地方。”
话音刚落,简单就冲到了屋外。
等三人回到了昨晚所在的屋子时,三匹马还被拴在石狮子上,整个院子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可当三人将整个院子里里外外走了一遍后,他们却有点傻眼了,刚才他们救的那些人都不见了。
江竹道:“这是怎么回事。”
简单说:“我可能猜对了。”
燕南归问:“猜对了什么?”
简单说:“这伙人可能已经将真正的宝贝拿走了。”
燕南归道:“难道这鬼地方真的有什么宝贝?”
简单说:“要不然吴难他们不会不辞辛苦地到这来的。”
江竹说:“大哥,你是怎么怀疑到这是个圈套的?”
简单说:“有两点,第一点是那些家丁们被绑了之后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主人被困在什么地方的呢。还有一点就是那个女主人变脸变得好快,第一眼见我们的时候还吓个不停,可等我们要走的时候,却变得神情自若,判若两人了,这对于在这样一个小地方待着的女人不太正常。”
燕南归道:“可大哥你说这两点也不一定啊,家丁们如果是在主人之后被绑,看到主人被绑在哪里也是有可能的,而那个女人说不定她就真的不一般呢。”
简单道:“但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和假如,他们没走的话或许这也没什么毛病的,可事实上他们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江竹道:“其实他们还真有一点可疑的地方。”
燕南归道:“三弟,说啊!”
江竹道:“大哥,你们没发现吗,他们对这个家里一点都不熟,我们走的时候是我们自己出来的他们压根没送我们,如果真是这家的主人,我们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会这么做吗。而且这个院子本身就给人感觉怪怪的,厨房里压根就没有烧剩的柴火,我们昨晚吃的那些菜又是从哪来的呢,还有那些盛菜的盘子,很破旧,根本不应该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该用的啊。还有,我闻这后院的味道,根本没什么人气,不像是人常住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