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动动手指,前方的湖泊消失,逐渐显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
他看着金色的大殿,眼里闪过一丝情绪:“自然是去那儿。”
此刻正值午后,大殿折射的金光让何灼睁不开眼,他眯着眼睛,忽然想到了祁沉那柄金色的长剑,惊觉自己误会了祁沉。
真正的村口王大妈应该是齐与真君。
何灼感慨:“齐与真君果真与众不同。”
祁沉冷笑一声:“有何不同,不过是个无法飞升的废物罢了。”
何灼倒吸一口气,使劲地挠了他的手背:“别瞎几把乱说!”
这种话心里想想不就得了么,还非得在别人家门口说。何灼生怕下一刻那个齐与真君就回来了。
万幸的是,齐与真君没回来。
只不过那座金殿,他们俩进不去。
何灼斜视祁沉,毛绒绒的脸摆出了复杂的神情:你看,让你瞎几把说话。
祁沉半阖着眼,没有开口解释,是他忘记了殿外还有阵法,元婴以下无法靠近。
就把责任都推给齐与罢了,反正阿啄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何灼:不知道什么?
祁沉: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为什么我的心
明天陪麻麻去医院,可能会更的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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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怒号
金殿进不去,千兮峰也没有其他可以住人的地方,祁沉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思索片刻,便打算带着阿啄到曾经的住所——剑峰。
出了千兮峰,何灼就感受到这座峰和外界的差别了,千兮峰内的灵气极其浓郁,刚才进去的时候还没感觉,出来后,吸收剑峰略微稀薄的灵气,总有些不嘚劲。
“咱们去找人开门么?”
刚才那么多人都主动要帮要送他俩去千兮峰,肯定也是乐意当个开锁师傅的。
祁沉:“不可。”
“奥。”何灼就是问问,他也有些担心万一开锁师傅想要强留在千兮峰怎么办,他们孤儿寡鸟的,齐与真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罩着他们
剑峰随处可见白衣飘飘,身佩长剑的弟子,看得何灼都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祁沉吐出两个字:“寡淡。”
何灼脱口而出:“什么蛋?”
祁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寡淡。”
这话被刚路过的一位白衣弟子听到了,脸色不虞地走到他们面前:“这位师弟,你是新来的么?”
何灼啾了一声,点点头。
见到祁沉肩上的雏鸟,白衣弟子脸色柔和不少:“那也难怪,你怕是还不知道我宗齐与真君的事迹吧。”
何灼继续点头,接着白衣弟子就把齐与真君的丰功伟绩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末了开口:“我这身打扮,就是齐与真君最为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