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好开心哦:)
学子们爆发出一阵哄笑,连沈邈都偷偷捂了片刻嘴。柳潮可气死了,迈着步子便要来同我理论,或许不是同我理论,是要当场了断我。
然而沈邈拉住了他,说:&ldo;嘉言年龄小,性子直,还望柳兄莫与他计较。&rdo;
又走出人群对我道:&ldo;快同柳兄道歉。&rdo;
我美滋滋地站在沈邈身边,偷看了眼他衣角的纹路,笑着对柳潮说:&ldo;柳大哥可别生我的气了,不值当。&rdo;
柳大哥的脸都气绿了。
一场闹剧罢了,或许是觉得太丢脸,柳潮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王八壳子们亦没有继续堆在周围,我趁势跟在沈邈后面。
&ldo;怎么了,小公子?&rdo;沈邈问我。
唉,刚刚不还唤了我名字么。
我稍微抬头,做出仰视他的模样,拱手说了昨日学来的祝词。
话毕,我忐忑不安地看着沈邈。毕竟我与柳潮想的一种法子,他抄了族学夫子的诗,我学来府中父亲的话,文字里边是我们两个脑子加起来都装不住的才学。
沈邈看了看我,忽的笑了,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ldo;承小公子吉言了。&rdo;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声音好温柔!动作好温柔!连笑容也好温柔!
就凭着这一摸,我装乖扮巧的十二年都值得了!
回公主府的路上,我坐在马车上傻笑,也不知过了多久,车突然停下了。
挽月为我打开门,却见路中间堵了辆马车,上面缀着珠缎,生怕旁人不知里面坐着个钱都数不对的草包。
柳潮从那马车里走了下来,说:&ldo;虞嘉言,我们聊一聊如何?&rdo;
我咽了咽口水,觉着这场面怎么想来都有些诡异,一时不知该怎样动作。
柳潮挑眉道:&ldo;怎么?单独对着小爷,你便怕了?&rdo;
推开要来扶我的随从,我跳下了车。
&ldo;聊便聊!怕你做甚?&rdo;
今天不算太短,卡球挺起腰杆。
沈邈微微一笑,小孩有点好玩。
柳潮面如碳色,这账一定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