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想,就越是好奇。
就越是想知道。
“想什么呢?你那馄饨,都快搅成片儿汤了。“
“。。。。。。。”
“没想什么!”
龙跃之吃了一口馄饨,味道还不错:“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每天都要吃药?”
景喜被戳中,只好点了点头。
龙跃之呵了一声,像是有些无奈:“我从记事起,就是这样了,你问我为什么,是什么病,我也不知道。就是西那些大夫,也说不好我到底是什么病。
“有人说是娘胎里带的,有人说是什么免疫系统疾病,还有人说,是被人下毒了,诅咒了。。。”
“怎么说的都有,药吃了无数,都不起效。直到吃了李大夫和橘子给我研发的药后,才能稍微吃得香睡得好,但还是去不了根儿。”
景喜有些意外龙跃之会主动跟她说起这些,听得很认真。
“那,你那文身呢?又是怎么回事?”
“我肚子上的?”
“对。”
龙跃之放下勺子:“这文身,是我父母年轻时给我寻来的治病偏方。”
“偏方?”
没听说过治病文文身的啊!
“这文身也十几年了。说是能帮我治病,但是其实也有很大的副作用。”
景喜更吃惊了:“文身还有副作用?”
“对,会痛。”
“怎么个疼痛法?”
龙跃之也说不好怎么去形容:“嗯,就是很痛,感觉搅得五脏六腑都很痛。尤其是凌晨的时候,所以以前,我睡前都要吃安眠药和止痛药。”
景喜忽的就生出来了心疼:“那你现在也会痛?比如今天凌晨?”
龙跃之摇头:“没有以前那么强烈,轻微的疼痛可以忍受。但是今天凌晨,我没有感觉到不适。”
“是你吃的药起了效果?”
龙跃之点头:“是的,就是李大夫和橘子一起给我配的药。但是无法根除。可是很奇怪,你昨晚给我熬的药,感觉比平时的效果还要好!我睡了快十个小时,说给于二他们听,估计都很难能相信!”
“真的么?”
“真的!你别说,上次吃完你给我做的包子,也是睡了蛮久,下午还睡了午觉。”
难不成是泉水的原因?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可以再尝试用泉水给他熬药。
反正自己缸里的水都是空间里带出来的。
看着对面人的脸色;
景喜忽的就不太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怪不得龙跃之这么瘦。
脸色还这么苍白。
原来是从小就跟病魔斗争。
上次在煤矿,凌晨的时候他脸色煞白,看来就是因为腹痛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