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能放任着詹无忧杀人。
摸了摸鼻头轻咳了声,对着已经调头的司面改口,“调头回家。”
司机纳闷着应了声,“噢,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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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耳力过人,他敏感的捕捉到司机不解的轻叹。这声音就像在指责他的任性骄纵,让他突然清醒了些。
清醒后的詹无忧少见的泛起了一丝心虚和不自在。
“我的错,”阎情还在哄着他,“当时不该让你放手,只是我怕脏了你的手……”
这种话真不像阎情能说出来的,詹无忧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想了想,示弱般把头靠在阎情肩膀上。
阎爷常年保持充沛的运动量,浑身的肌肉永远维持在最优美且巨爆发力的状态,靠着的感觉极好。
詹无忧拿脑袋轻轻蹭了一下,开口时,声音有些轻颤,“苏小颜说的对。”
阎情就怕他不开口。只要愿意说出来,就能解决。“她……恩?”
詹无忧捂住阎情的嘴。
“或许她上辈子想杀的就是我,你是因为我……唔?”
阎情不惯着他伤春悲秋的毛病。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的捂住他的嘴,整个身子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一个翻身前倾,直接用身体把詹无忧困在了位置上。
詹无忧后背几乎陷进了椅痛里。胸前紧贴着一具火热而紧实的身体。阎情的气息无孔不入的围成一座狭隘的围墙,把人结结实实困在中间。
詹无忧每个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不可言喻的安全感包围着他。
阎情的英俊的五官泛着让人沉迷的神彩。
詹无忧声音变得又低又哑,“你要干嘛?”
阎情凑近他的脖颈,火热的鼻息喷在他小巧白皙的耳垂上,低沉性感的声音吐出俩字,“干你。”
虽然不合时宜,但詹无忧不得不承认,这样霸道的阎情非常对他胃口,他有反应了。
司机手臂微微有些发抖,这一刻,他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朵!
暖昧又湿濡的水声响起,后面俩位大佬开始热烈的接吻。
这个吻大概持继了三分钟。
三分钟后,司机被赶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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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烦心事,是好好的日一顿解决不了的。
詹无忧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第一件事就把家附近一个半小时路程内的偏僻地方都圈了出来。而后又考量着删减了一些。
“不再睡会?”阎情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他坐在床上写写划划。
詹无忧找出最可疑的几个点,直接把纸按在阎情胸前,“派人去找找,或许可以找到你家许久未见的老医生和那位失踪的杀手先生。”
阎情拿起来看了眼,詹无忧标的地方分别是邻区的一处水库及邻悬的一座破庙。他对詹无忧倒是无条件的信任,直接拿着这地址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