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哭什么?&rdo;骆沛明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从正面慢慢俯冲,捧住他布满泪光的脸连绵不断地亲吻。
高容咬牙,&ldo;十三年了……嗯……我养条狗还会……唔唔……&rdo;
骆沛明动作陡然激烈起来,亲吻也变成了噬咬,带上了一丝凌虐的意味,他看着这个老男人在自己的撞击下声音破碎地呻吟,红着眼睛笑了,&ldo;你想说养我不如养条狗?容叔,养个我能让你快活,你敢养条狗这么操你?&rdo;
&ldo;你他妈……&rdo;
骆沛明捂住他的嘴,下半身激烈地俯冲,&ldo;别骂人,阿容,不要让我们的第一次留下遗憾……&rdo;
高容痛苦地捂住眼睛,身体瘫软,任君采撷。
骆沛明笑开来,拉开他的手指,吻干他的眼泪,&ldo;阿容,从此以后你就属于我……只属于我了……&rdo;
床头柜上蜡烛燃尽,只留下一滩烛泪,凄艳鲜红。
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71、第二日…
多年的生物钟忠诚地唤醒了身体,高容睁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的室内,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骆沛明凶狠地刺穿了他,疯狂得如同一个魔鬼,可是最后却又抱着他失声痛哭,绝望得像个孩子。
看着他伤心绝望的样子,自己竟然不能自已地心疼了。
身体一动,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只觉身体像是被一百列火车哐叽哐叽碾过一边,下半身除了疼几乎没有了别的知觉,而后庭中肿胀充盈,显然还插着对方的性器。
回头,正对上骆沛明的眼睛,只见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怔怔地看着自己,半晌,扯了扯嘴角,&ldo;阿容,我是真的爱你。&rdo;
高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要听这个!
爱,什么是爱?怎样叫爱?他凭什么来爱?
咬牙,&ldo;你……出来!&rdo;
骆沛明一笑,&ldo;你的里面太温暖了,我都不舍得出来了……&rdo;但还是听话地退出,立马有汩汩的白浊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小洞中流了出来。
昨夜的疯狂中,高容支撑不住凶猛的攻击,终于昏了过去,而骆沛明就这样抱着他,一直看到了天亮。
这是他第一次和高容同床共枕,当年骆河去世,高容迁怒于他,于是年仅十岁的骆沛明被迫一个人睡在楼下,即使夜里做了噩梦也不可以求助。
后来进入寄宿制学校就读,十五岁时第一次梦遗,梦中的对象竟然是高容,当时确实是吓到了,因为一直以来,高容给他的爱很少,打骂却很多。
也许是教师的通病,面对学生有着无限的耐心,而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却异常烦躁,高容在家里相当的喜怒无常,有时前一秒还在亲热地开着玩笑,下一秒就已经随便捞起个什么东西摔了上去。
骆沛明因为犯错被体罚,早已当做是平常。当时觉得这个养父是那样的高大威严、无法反抗,而现在,自己终于也长成一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子,才发现,那个在印象中高大的男人,其实个子十分瘦小,窄背蜂腰,可以这样舒舒服服地抱在怀里,纤细得似乎自己一手就可以捏断。
他微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几个小时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怀中人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情不自禁的迎合,整个过程都是那样的幸福甘甜。
大手在他的胸口游走摩挲,轻声道,&ldo;阿容,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rdo;
高容蜷缩着身体不肯说话,也不反抗,任他手脚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半晌,喃喃道,&ldo;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rdo;
骆沛明亲吻他光裸的肩头,&ldo;因为我爱你啊,爱得恨不得把你整个都吃下去。&rdo;
高容身体一僵,手指微微颤抖起来,&ldo;呵,果然是父子……&rdo;
&ldo;嗯?&rdo;
&ldo;当年你爸爸,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rdo;
骆沛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骆河,那是横亘在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山,所谓活人便无法与死人争宠,更何况是骆河这样注定会永远活在高容心里的死人。
当年那场车祸他已经无法记清,只记得一个猛烈的撞击,然后铺天盖地都是血,视网膜仿佛都被染红,触目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