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打猪草回来喂一次,中午就着做中饭灶上后锅里合着淘米水熬上菜皮,瓜果皮子,混着糠。
照这样下去应该下年过年就能有个三百来近了,卖了少也能有个二两银子,对于乡里人家来说算是一笔很大收入了。
所以冯贵看着那猪吃得欢腾面上也露出了微笑。
身后秀姑出来了,刚也进竹林看看,冯贵看了赶忙扶了她出去不让她进来。竹林里磕磕绊绊,也是跌了一跤那可不得了。
又拉着坐饭桌上,把那一碗鱼虾粥端给她,要她趁热吃。
黑妹给她娘熬这碗鱼虾粥熬得十分烂,都成了迷糊,小鱼虾里面鲜汁儿都熬出来了,合着米香,香稠得很,入口即化。
秀姑本来吃得很少,但今天一整晚都喝下去了,看家人十分开心。
黑妹心里庆幸自己还好留了一点晚上再给她娘熬一碗。
她娘身子不好已经几年了,现又刚怀上身孕,不补充营养肯定十不行。
这天这顿早饭自是没话说,玉米糊糊熬得香甜。
重头戏鱼虾饼香鲜可口,一会儿一人两张已经下肚了。
平常玉米面烙饼其实口感很糙,但因为有了鱼虾夹中间这饼子便变得有了鲜味儿。
胖丫和四丫吃得津津有味。
黑妹想到四丫瘦弱了些,便把剩两张饼子一张给了她爹,一张给了四丫。
胖丫眼珠子滴溜溜看着夹到四丫碗里那块,但也没说什么,四丫看了她三姐眼光,十分懂事地把碗里饼子撕了一半夹给胖丫。
得到冯贵和秀姑夸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赶紧低头喝糊糊。
正吃着饭看到墙外有村里人经过,扛着沉沉筐担回家,压得头都抬不动。
冯贵吃完了正站篱笆边上给猪圈出粪,准备挑到一边蓄起来烂成肥料留着过两个月用。
到时候已经是秋天了,田里稻子熟了,就要开始播种生菜籽秧苗了,正需要肥呢。
所以他隔着篱笆就看到了那人担了整整一担花生,一看就是早上刚地里□今年鲜花生,还湿着呢,怪不得这么沉。
冯贵打着招呼问到怎么样这么早就拔花生了。
"不拔不行啊,每年拔晚了,山上野猪就吃干净了,一年白忙活了。"那人一边喘气儿一边回到,转眼已经走出几米远了。
"爹,你别担心,咱家花生地里我和林叔做了陷阱,有野猪来咱们正好吃野猪肉呢!"黑妹一边竹林边上刷锅一边说到。
"哦,那就好!"冯贵这才安心下来,花生地他去得少,光水田和玉米地就够他忙拉。
"那咱们收了花生可得也给你林叔送上一篮啊!"冯贵又说到。
"恩。"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