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洲的视线跟着她的手指移动。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当对方不再关注自己时,反而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那个人。
许闻洲的视线往回收,不知不觉间便落在了盛夏身上。
她的鼻尖,脖颈处,细汗打湿了几缕发丝,点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男人眸色暗了暗。
与庄子上相比,这个房间显然要闷热许多。
尽管窗户大开,屋内仍有难以驱散的热气,女子特有的幽香愈发显得清晰可闻。
就在许闻轩的鼻尖处一浪又一浪,冲击着。。。
许闻洲越发的沉默,最终心底叹了一声。
他缓缓地摇动起手中的扇子。
身侧透过轻薄的布料传来凉意,盛夏头也没抬,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气氛无形之中的融洽
可怜某人想竖起来的高墙,不堪一击!
10来分钟后。。。。。
盛夏转头问许闻洲:“可还有什么不懂的?”
许闻洲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你讲的很详细。”
片刻后又道:“你真的确定不署名吗?”
盛夏果断拒绝,坦诚的直视许闻洲的眼睛,摇了摇头。
弊大于利。
许闻洲真诚提醒:“那你应该知道此举会引发什么,名留青史不为过!”
盛夏把版图卷起递过去,自信道。
“那你怎么就确定。。。我只能设计出一样而已?”
许闻洲视线落在她明亮的双眸,眼底的自信不仅是空穴来风。
薄唇不由的也往上扬,是他小瞧她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接住另外一头
望着上面严谨的尺寸图
所有尺寸都格外的规矩
不像她
确实不像,盛夏的出生环境就是底色。
规矩貌美的鱼儿可无法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