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歪头,俊脸凑到她的面前,“只是,没有来得及亲乖宝的红唇,梦就跳过了。”
“不过,现在补上也来得及。”
男人温柔的扣住女孩的颈部,炽热的吻迎面落了下来。
仅仅只是浅尝,纪宁鸢已经呼吸急促了。
好像从她醒来以后,这个男人就无时无刻的在吻她,和在吻她的路上。
“坏人,就知道占我便宜。”
“嗯,我是坏人,鸢鸢,我恨不得把这半年缺失的便宜全部都占回来。”
四周除了花就是他们彼此,纪宁鸢的还是羞怯的别开了头。
因为她,深深的感受到了他迫切的想要占自己的便宜。
她开口就带着娇嗔,“你还没有说那第二次呢。”
她的心怦怦乱跳,想把自己的身体往火山外挪开几寸,可是腰部却被紧紧扣住。
容屿略带惩罚的“教训”了一下怀里不安分的人。
“乖宝,我能阻止你乱动,但是阻止不了它乱动。”
“花园里的气氛很好,但是你的身体还没好。”
意思就是,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不好,他会在花园里“教训”她不乖的举动。
容屿把人扣在怀里,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
“第二次,我的乖宝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袍朝我跑来。”
“紫色旗袍?”
纪宁鸢来了兴致,她大概知道,容屿接下去要说什么了。
这个场景,她睡着的时候好像也梦见过。
他一身军装,肩膀上和胸前挂满了勋章,靠在角落里抽着烟,那痞帅的模样,隔壁的狗都被他的深情迷住了。
偏偏他不理自己,然后她跑掉了,被他抵在墙上深吻。
“乖宝!”
“乖宝!”
“啊?”纪宁鸢想得入神,对上容屿着急的眼神小声开口。
“那你是不是穿着军装,然后,哼,不理我。”
男人低笑出声,捏了捏她气成海豚的脸颊,“没有不理你,只是想多看看乖宝朝我跑来的样子。”
“所以,乖宝也梦见了。”
容屿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想法!
“乖宝,等你好了,穿着旗袍,让我吻你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