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难受,一时间言璟不知该捂何处。
“孤一定会……”话音未完,言璟便晕了过去。
回到营帐,上官庭继续处理起政务。
刚坐好,笔还没握热,之前传话的士兵着急忙慌地冲进营帐,大喊道:“殿下,言国太子出事了!”
手中笔断,笔尖直直掉落,墨汁飞溅,上官庭的指尖被染上了黑。
他复述问道:“出事?”
“殿下前脚刚离开,那太子后脚便昏了。”
上官庭扶额,他的头,好像有点痛。
他到底是抓了位战俘,还是请了个祖宗。
真是娇贵,喝杯水还能喝晕。
上官庭独自一人走回了言璟的营帐,先他一步赶到的祁平正在为言璟诊脉。
上官庭问:“可有事?”
祁平回道:“脉搏虚弱无力,体内沉压着多种余毒,各毒相互制衡,倒也伤及不了性命,但他的身体因此要比常人差上许多,需仔细护着、养着。”
为言璟检查身体时,祁平有注意到他脚腕的红,以及面颊两侧的指印。
出身不由人,虽说言璟是敌国太子,可生在高墙,行坐高位的人,能有几分随心。何况,照他的身体情况来看,他在言国活得未必如传闻那般肆意。
医者仁心,祁平劝道:“殿下,言国太子于我们尚且有用,暂杀不得。”
上官庭不解,给他喂个水,就要命了?
祁平见上官庭面色不佳,赶紧借口离去:“我去煎药。”
帐中寂静,唯能依稀听见上官庭的呼吸声。
“殿下,言国那边来人了,她自称是言国太子的贴身侍女。”尚千在外禀告道。
“你起开,让我进去!”
右右嫌尚千磨蹭啰嗦,直接将他一把推开,闯入营帐。
瞧见言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右右哭喊道:“殿下!你怎么了殿下!”
她冲跑过去,忽视床边的上官庭,直接跪扑至床边。
“奴苦命的殿下啊!看看,这漂亮脸蛋被打的,还有这脖子,都快勒断了!殿下!奴的殿下,你苦啊!”
右右的哀嚎,传遍周边数个营帐。
向来爱看热闹的士兵们,被好奇心驱使,齐聚在营帐外,对内探头探脑。
“言国太子死了?”
“言国太子被打死了!”
“言国太子被殿下打死了!!”
“言国太子被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