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眼,声音沙哑地说:“不管你要做什么,那都不行。”
哪怕是骨头再硬的人,在一些事情上总归是要屈服的。
起码现在阿蛮就是这样。
别的事情未必会服软,可是在情|事上再不服软,总归是要命的。
阿蛮要是拧巴,少司君能比他还拧巴。
能连着四五夜都堵着他,就为了听到阿蛮发出声音,或者说出那么一句好听的话。
可要是真的被他得手了,这人也坏得很。
他会说,阿蛮很听话。
听话的阿蛮要给些奖励。
可那些奖励,却是另外一种极端的狂风暴雨。
阿蛮只想简简单单地享受快乐,可对少司君来说,尽情释放也是一种无边的愉悦。
哦,这个释放的对象指的是阿蛮。
气呀!
阿蛮软得就像是一团棉花,少司君都觉得还不够,愣是把棉花给搓圆了,又继续揉搓,这世上哪有这么可恶的混蛋?
一想到这,阿蛮就气得牙痒痒。
忽而,一根手指塞到了阿蛮的嘴边。
那并没有往里面捅,仅仅只是强行挤入牙齿内。
阿蛮:“……”
他用力咬了下。
少司君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说:“你咬得怎么不大力?”
阿蛮:?
他嗷呜咬了一大口。
少司君这才满意,慢悠悠地说:“别咬下唇了,咬我。”
阿蛮立刻用舌头把手指推出来,啊呸呸呸,怎么能让少司君爽到?
叩叩——
这道极为正式的敲门声,少有。
依着少司君的习惯,能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扰的,定然是很正经的大事。
阿蛮用脑袋将人给顶下床,而后自己更深地往被窝里埋了埋。
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