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就瞎了呢?”大拇指压在他的眼眶上,仿佛是在纳闷。
“啊啊啊啊啊——”
楚王笑嘻嘻地戳穿了他的眼。
一个,两个血窟窿。
身旁的那人早就被惨叫声吓尿了,不住在地上磕头。
这位置可真是刚好,楚王顺手在他背上擦手,擦完了,又揪着他的脑袋帮忙朝着地上狠狠磕了几下。
把人撞得那叫一个头晕转向,而后才慢腾腾地问:“他是瞎了,而你呢,是聋了吗?”
那张脸,幽幽地靠近。
“怎能顺着他的说狐媚呢?阿蛮分明是颗圆不溜秋的石头呢……”
“啊啊啊啊耳朵——”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这两人都没得什么好下场,紧随而来的,就是大清查。
就连阿蛮身边伺候的人也是换过一次,能留下的全都是谨言慎行的。
起码长了眼睛,也长了耳朵。
嗯,而且他们也足够珍惜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这事并没有外传,秋溪能知道,也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最后是她负责清理的。
有两个,便会有四个。
学不会闭嘴,那就用铁血镇压。
大王都不在意阿蛮是男的还是女的,这底下的人还学不会乖,那只是自寻末路。在楚王强有力的威慑下,除了那几个不长眼的蠢货外,没有任何人敢有别样的言论。
如同阿蛮一开始就是男人那般,他们“自然”地接受了这件事,然后,更加恭敬地对待阿蛮。
仔细一想,秋溪也觉得那两个人说错了。
如果真要说狐媚子,那这个狐媚子……应当是大王呢。
……是大王在黏着阿蛮。
字面意义上的黏。
如蛛丝,如蛇缠。
秋溪总觉得楚王盯着阿蛮的模样,有些可怕。
即便那个时候的大王是在笑。
笑得,很像是个人。
一想到这,秋溪就颇有种世界崩塌的飘忽感。
这也不怪秋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