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还有事,就不在你这儿过夜了。&rdo;他扭头跟我说。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又娇滴滴的跟他起了一会儿腻,随后开门下了车。
临走之际,谭以琛摇下车窗,坏笑着提醒我道:&ldo;记得我的&lso;回报&rso;……你知道我喜欢什么。&rdo;
禽兽!我在心里愤愤然的骂了他一声:满脑子黄色思想!
骂归骂,可该答应的还是要答应,他若真能帮我摆平郁达天,让郁达天以后不再来找我麻烦,3p我都愿意陪他玩儿!
但我其实并不相信他能搞定郁达天,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但在我看来,比女子和小人还要难对付的,是像郁达天这样的无赖。
他就像可恶的蟑螂一样,你不把它打死,它就不厌其烦的冒出来恶心你。
更可恨的是,蟑螂尚能拍死,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根本没办法把他打死。
可我没想到的是,谭以琛居然真的治住了郁达天,自此以后,郁达天再没来找过我的麻烦。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的来到剧组,趁着大家都还没过来上班,我偷偷溜进女装间,把莫雪宁的蓝钻耳环放回了莫雪宁的衣柜。
这东西太过名贵,我拿着烫手,不如早早还了她,说不定能唤回她的良知,让她就此收手,别再无缘无故的针对我。
半个多小时后,其他演员陆陆续续的来了,我匆匆忙忙的换好戏服,拿着剧本到前台背台词去了。
拍戏的时候倒是没出什么大乱子,就是唐鸣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在状态,被导演喊停了好几次。
我没敢多问,自昨天他吻过我以后,我便立下决心要和他划清界限,不再过问他的事情,这样对他对我都有好处。
由于今天拍摄的这几幕我的戏份儿并不多,下午两点左右,我就收工了。
闲来无事,我打车去了娆姐的夜总会,一来是许久未见有点儿想她,二来上周我裴子秋刚给我把拍电影的钱结了,手头富裕了,我自然得去把欠娆姐的债还了。
现在是大中午,娆姐的夜总会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服务生懒懒散散的在店里看店,整个店显得空荡且冷清,跟晚上张牙舞爪,人声鼎沸的模样简直判若两家店。
服务员告诉我娆姐在二楼跟店里的做台小姐们聊天,我道了声谢,拎着包上了楼。
上楼后,我正琢磨着娆姐究竟在那个屋呢,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我左边的房间里传了出来:&ldo;娆姐,这事儿真不跟可可说吗?&rdo;
这女声我是认得的,她是娆姐店里的头牌小姐,真名叫莫晓兰,店里的艺名叫紫罗兰,人长得很漂亮,惯会于对付形形色色的男人。
我本无意偷听她们讲话,可突然听到她们提起了我,听那意思好像还在密谋瞒我些什么,若说我不好奇,那是骗人的。
于是,我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的耳朵贴到了门口,屏着呼吸开始窃听。
&ldo;告诉她干什么啊?&rdo;娆姐的声音里满是恼怒:&ldo;她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你把这事儿跟她一说,她肯定又要动歪心思了!到时候她脑子一热找邹家拼命去了,你负责?&rdo;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贴在门口的我,也瞬间僵住了。
邹家……娆姐想瞒着我的事儿,居然和邹家有关。
&ldo;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晓兰刚刚说的事儿,你们出了这个门,立刻就给我忘了,谁也不准告诉可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