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了解男人的,那还是男人,最了解女人的,那肯定是女人。但是,最想了解女人的,那也是男人。
东街,号称有着最大的广场,每逢举办大型宴会、节目,都会首选此地。
方大儒端坐在这号称可以容纳最多观众的舞台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悦,反而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
他望着台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向身边的官员问道:“怎么回事?人呢?是不是记错了日子了?”
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高升的太阳,头晕目眩,差点昏过去。
“下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日子没错,下面也有人赶过来了啊。”
一个靠近前排的书生听到他们的对话,小声的提醒道:“听说今天西街有选美大赛,同窗都去那边啦。”
听到问题的答案,方大儒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不确定的问道:“是赵逍举办的那个比赛?”
“是。”
对于他直呼皇子的大名,书生并不敢质疑。
方太傅自嘲一笑,肯定是那边用手段抢观众:“是否是去那边看比赛就会给好处,比如去就发钱。”
他无法理解他举办的讲学是免费的并且关乎科考,竟都没人来看,定然是那边用钱收买走了观众。
然而,听到这个书生的回答,他差点咽了气。
就看见他颇为懊恼的拍了拍头,尴尬的说道:
“没有的事,我是因为最近十分缺钱,没钱买票才没去那边的。”他还不忘补刀:“那边的票价简直贵的夸张啊。”
这怎么可能?
去那边还要收费?
还很贵!
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去看,方大儒脸上毫无血色,刚刚挺直的脊梁再次垮了下去。
旁边一位拿着书笔的国子监监生,在关键时刻将咽气边缘徘徊的老太傅拉了回来。
他问道:“老师,还讲课吗?我还要做笔录呢。”
方太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欣慰的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如此好学,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监生羞涩的回道:“常天明,国子监监生。”
“老师还讲课吗?我还得记下来,然后抄录,再卖给那些没来听课的人,好赚些钱。”比起女人,他更喜欢钱。
老太傅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事,两眼一翻,向后倒了下去。。。。。。
他始终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事关科考啊,学子们每年都是疯狂参与,甚至会带着纸,记下先生的每一句话,回家慢慢研读。
今年为何会这样。
在一旁陪着老太傅的他的得意门生们紧张的将他抬了下去,这也表示每年一度的科考前的讲学以失败告终。
礼部尚书也在其中,他是方老太傅的得意门生,也是希望靠着此次举办讲学为自己今年的政绩添砖加瓦。他站在台上打发走了为数不多的观众,而后恼羞成怒的自语道:“今年的政绩算是完了。”
每年朝廷都会对官员的政绩进行考核,礼部的比较大的政绩之一就是这个讲坛,这也被牢牢的掌握在礼部尚书手中。
他不甘的说着:“走,咱们去西街,本官倒是看看那边凭什么抢走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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