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太阳炽热而奔放,自然而然的让人缩短衣衫长度,减轻衣服厚度。
随着后台在统计每个人得票数,舞台上方留下长久的空空荡荡,观众们心绪平复,不由自主的左顾右盼,小声的讨论着,谁能得票最多。
“这不是国子监甲子班的李兄吗?哎呀!王兄、钱兄、欧阳兄都在啊!不是说要去看方大儒的讲坛吗?”
“不是说谁来谁是孙子吗?怎么都来了?某不是我的眼出现了幻觉”
他人面红耳赤,打开折扇,半遮面庞,尴尬的笑道:“你不也来了,别光说我们啊。”
“咱们都彼此彼此,谁不要说谁。”
其中一人大义凛然道:
“鄙人是来见识这等女子,如何不知羞耻,事后好写文章,谴责她们。”
其他人擦了擦刚才流下的口水,随声附和道:“对,好好的谴责她们,还有这些观众,毫无羞耻,不知礼仪,伤风败俗。”
“那我们的辈分如何算?”
“你是我爷爷,我叫你孙子,大家不又是平辈了啊!”
“王兄大才啊!”
“东街那边怎么办?据说方老太傅会透露科考题目方向。”
“你傻啊,有专门做笔录的,花点钱,买一本就是了。”
“还是欧阳兄想的稳妥,小弟甘拜下风。”
“咱们继续看接下来的节目吧。”
人群中,一个头戴毡帽,身穿长袖白袍,全身遮的严严实实的男子,左顾右盼,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脸上粘着的假胡须,不知为何,掉下一半。他是一位名叫叶良辰的国子监监生,在一众学子中最排斥前来观看比赛的人,此时他抽了抽鼻子,口中喃喃自语道:“真香!”
另一处人群中,一位面容严肃端庄,穿着富贵员外衫,身高七尺的高大男子,正呵斥着不远处,一身休闲青色长衫、体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
“好啊你这个孙连城,你不是旧疾复发吗?你不是请假在家调养吗?站在我眼前的人是何人?”
发福的中年男子老脸一红,尴尬的赔笑道:“上官莫要生气,属下再也不敢了!”
那位高大男子得理不饶人,厉声道:“明天,本官非参你,欺瞒上官,以渎职治罪。”
发福的中年男子面色一沉,走到他的身旁,小声的说道:“莫要太过分,我家娘子与你夫人相熟,我可是听说,你夫人彪悍的很。若是你逼得太紧,大不了一拍两散,一起面对家中悍妇。”
高大男子头一缩,脸色突变,转而哈哈大笑道:“孙兄莫要生气,本官,呵呵呵,老夫与你开玩笑,切莫当真,看台上,好戏马上上演了!”
二人相视一笑,好像一条狼和一只狈。
比较靠前的人群中,站着从东街赶过来的礼部尚书一群人。
他此时无比的烦躁,在看完节目后就知道这边人多的缘由了,只是不甘心的批判道:“这三皇子殿下,不顾礼节,竟然连皇家体面都不要了,当众和一帮风尘女子胡闹,简直。。。。。。简直气煞本官。”
“本官非要参他一本,都别劝我。这些女子也是的,最近京城的风气不太好,看来得加大整顿了。”
旁边一下官小声的劝导:“大人休要动怒,要不咱们走吧,免得再惹你生气。”
“走什么走,本官要看完全程,明天好写折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