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思想不干净还是你太水性杨花了,你自己心里明白。”祁景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动怒了。
躺在他的床上,睡在他的身边,心里居然想着别的男人,除了叶洋,还有穆亦城,现在居然还敢打顾子宸的主意。
呵呵,女人果然不可信。
更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那种吃里爬外的白眼狼。
天生就是反骨。
心狠的程度更是令人发指。
洛子悦被他要吃人的眼神给吓倒了,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凌迟了一般,身上凌冽的气息更是她直打哆嗦。
又来了又来了,这禽兽男就是一个大变态,阴晴不定,洛子悦都觉得自己还能不能活到一年之后了。
“你特么的才水性杨花,我告诉你,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休想给我冠上一顶不明不白的帽子。”
水性杨花?
亏他也想得出来,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她看得比较淡,又或许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居然有一天会被冠上“水性杨花”的帽子。
委屈么?
肯定的。
可她就是不会在他面前哭泣和流泪。
“是么?你最好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到底是不是不明不白的帽子,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祁景骁不相信女人,因为女人太会装了,尤其是女人的眼泪那更是鳄鱼的眼泪,会要人命的。
“你够了。”洛子悦受不了的怒吼道,那双明亮的双眸愤怒的瞪着他,“景骁,我们有一年之期,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你的女人,你就那么想给自己戴上一顶有颜色的帽子么?”
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这么做。
如果这是他的嗜好,抱歉,就算现在掐死她,她也不会照做。
果然,话刚说完,脖子一凉,一只大手掐了过来,让她难以呼吸,尤其那只冰冷的大手浸入皮肤,让她有一种掉入寒潭不能自救的错觉。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的?嗯?”祁景骁周身笼罩着浓浓的杀气,只要他的手稍稍一用力,洛子悦就没命了。
那种危险的气息萦绕在洛子悦身边,让她觉得自己这条命或许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不但不开口求饶,反而咧嘴一笑,掐吧掐吧,死,不过也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
就算再不甘心又怎么样?
她的生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可是要她做到听之任之,那是不可能的。
最后洛子悦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祁景骁的黑眸一闪,突然松开了手,改为摸她的头,看起来很温柔,仿佛在强调一件事,“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宠物。”
宠物比女人可信多了,也可爱得多。
“咳咳……”获得自由和呼吸的洛子悦咳个不停,大口呼吸着。
洛子悦第一次觉得,原来空气是个好东西,原来活着是这样的好。
“这只是警告,如果以后再忤逆我,后果可不只死亡这么简单。”
祁景骁一边温柔的摸着她的头,一边说着残忍的话。
怎么看都怎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