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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是的，还有……&rdo;

&ldo;还有，我会帮助你打发党卫军高级将领塔迪尔到地狱去。&rdo;

&ldo;噢，谢谢，亲爱的詹姆斯。谢谢。&rdo;她抬头看着他，脸上绽开了微笑，这笑

容里只有快乐，没有怨恨，也没有恐惧，虽然她恳求的正是她痛恨的父亲的死亡。

接着，她的情绪又变了：那是宁静，是眼睛和嘴角的笑意。&ldo;你知道，我根本没料

到会发生这样的事……&rdo;

&ldo;好啦，里夫克。要是你早上四点跑进一个男人的房间，而身上几乎没穿什么

衣服，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想过这种事吗?&rdo;

&ldo;噢，&rdo;她大声笑了起来，&ldo;想是想过。可是我真的没有料到它会发生。

我原以为你是个非常职业化的老手，而我也是个意志坚强受过良好训练的人，

肯定什么都能抗拒得了。&rdo;她幽幽地低声说，&ldo;我确实被你迷住了，就在我看见你

的那一刻，但是，你可别因此就得意忘形。&rdo;

&ldo;不会的。&rdo;邦德大笑道。

邦德的笑声刚停，就立刻拿起了电话筒。&ldo;现在我们可以看看，从我们所谓的

朋友保拉那里能听到什么消息。&rdo;他开始拨赫尔辛基的公寓号码，同时，对正在穿

上她那件被叫做睡袍的半透明绸衫的里夫克，投去爱慕的眼光。

在线路遥远的另一头，电话铃响了。没有人接电话。

&ldo;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里夫克?&rdo;邦德放下了电话。&ldo;她不在那里。&rdo;

里夫克摇摇头。&ldo;你当然应该接着打她办公室的电话‐‐不过我真不懂这都是

怎么回事。我曾经跟她很熟，但是为什么要拿我来撒谎?这毫无道理，而你说她是

你的好朋友……&rdo;

&ldo;很久了。我一点也没看出她身上有什么阴险的东西。这一切都叫人难以理解。&rdo;

詹姆斯现在站了起来，向安着百叶窗板的衣橱拉门走去。他的棉夹克衫就挂在里面。

他从夹克衣袋里取出两个奖章，把它们向屋子另一头扔了过去，它们叮咚响着落在

了床上。这将是他对她的最后一次考验。&ldo;你看这些是什么，亲爱的?&rdo;

里夫克伸出手，握住奖章看了一下，立即轻轻惊叫了一声，让奖章跌落到床上，

仿佛它们是滚烫的东西。

&ldo;在哪里?&rdo;这三个字就足够了：它们仿佛像一颗子弹那样飞快地迸了出来。

&ldo;在保拉&iddot;韦克的公寓里。放在梳妆桌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