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房拿了烫伤药,小心翼翼的替她涂抹上去。
触感很凉。
何愈不知道是他的药膏凉还是他的指腹本身就很凉。
涂抹上去以后疼痛减轻了很多。
她看了眼被烧出一个洞的袖子,这衣服一看就很贵。
“对不起啊。”她面露歉意,“这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
上完药以后,他把东西收好。
“不用。”
“这怎么行呢,你说吧,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徐清让停下动作,看着她,沉默良久:“这样吧,你帮我个忙,衣服我就不用你赔了。”
“什么忙?”
徐清让拿了一串钥匙给她:“我进去以后,你帮我把房门从外面锁上,六点过来给我开门就行。”
从外面锁上?这也太他妈奇怪了吧。
不过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何愈也没多问。
“下午六点?”
“早上。”
她一惊:“早上?”
现在已经两点了。
她看了眼袖子上的洞,一咬牙:“行吧,六点就六点。”
谁让自己还欠着债呢。
她也没怎么睡,打了四个小时的游戏,正好六点。
天还是黑的。
万籁俱静,什么声响也没有。
何愈也不是没有过整宿不睡觉的经历,这会还是挺精神的。
她拿了钥匙过去把门打开。
正好看到男人在换衣服。
西裤松垮的垂在腰间,皮带散着,甚至还能看到腰腹的肌肉线条,结实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