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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他在等新的情报，线人虽然是哥谭的老手，但仍旧存在隐患。因为小丑失踪的消息在前几天上了报纸，现在没人知道这个疯子藏身于哥谭哪条暗巷，又在筹备什么计划。

这些东西对他的同伴杰森陶德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炸弹的巨浪以及灼热的气流，成了他重生的黑暗开端。

更何况这次又牵扯到拉撒路泉水，必须谨慎对待。杰森曾经被邪恶的泉水复活，他没给任何人吐露那段经历。但罗伊知道那是痛苦的，你的世界黑暗无光，绿色的泉水将一条世界线抖成支离破碎。

&ldo;热线，杰森，&rdo;军火库罗伊哈珀说，电话铃一响，他扑过去抢先接下，&ldo;是打给我的。&rdo;

视频那头的人哼了一声：&ldo;忙你的吧。&rdo;

&ldo;我也是有正事的。&rdo;罗伊嘀咕，&ldo;你得谅解，不能时时刻刻和你煲电话粥。&rdo;

&ldo;你再说一遍?&rdo;

&ldo;我什么都没说。&rdo;罗伊投降，&ldo;但我真的要接电话了，杰。&rdo;

&ldo;那是谁?你叫谁?&rdo;他说，&ldo;现在和你通话的是红帽威利斯陶德。&rdo;

罗伊少见的翻了个白眼：&ldo;你认真的?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rdo;

&ldo;这个名字的主人很混蛋，没错，&rdo;他说，&ldo;所以适合做卧底人渣。&rdo;

&ldo;说真的，你真的就这么抛弃法外组，去……卧底?&rdo;罗伊用强烈反对的语气质疑，&ldo;我们在哥谭线人很多，没必要去黑帮冒险。&rdo;

当然，罗伊说的有道理。但线人已经失去消息整整四十八小时，杰森有底气怀疑对方已经在哥谭哪个阴暗角落里发霉腐烂了。

关于拉撒路泉水，这件事必须谨慎。老家伙并没有跟他说这件事情。

而最近迪基鸟的社交账号又在神经兮兮的感伤岁月，叫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屏蔽了事，没能指望挖掘到什么线索。小红对这类消息很警惕，是个告状精，如果他给他打电话，转头就能把消息抖给蝙蝠侠，所以他们都不能信任。

&ldo;哦哦，是这样吗?你现在跟我说法外组不用冒险了?&rdo;对面故作恍然，然后皱起眉，&ldo;你要现在就和我退休养老?&rdo;

&ldo;说不过你。&rdo;他嘀咕，&ldo;现在我要接电话了。&rdo;

杰森只是无声的露出得意的笑容。说实话，这只小鸟抱怨自己不受家族欢迎是有道理的，他满身尖刺，羽毛竖起，还偏偏敏感，不愿接受关怀，总要啄帮助他的人一口。

罗伊是真的觉得他们回到哥谭的主意烂透了。小丑怎么样，不是应该交给蝙蝠侠吗?他一边在心底叹气，一边接通了响了好几声的电话。

&ldo;……你好?&rdo;罗伊向电话那头问，&ldo;法外组为你服务。&rdo;

当然，他只是象征性的问问，这个号码是他留给&ldo;工作&rdo;用的，拨打这条号码的要么是挑战法外组权威的狂徒，要么是有求于人的雇主。

&ldo;滴滴打人请按1，在线咨询请按2，陪聊服务请按3，&rdo;罗伊玩笑道，却看到还没挂视频的那端某人露出讥讽的表情，立刻改口说，&ldo;当然，3不行，3有人了。&rdo;

杰森‐‐红头罩很大声的发出冷笑。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ldo;……人工服务?&rdo;

他感觉对方声音在变小，好像真的试图把手机拿远耳边去老实拨他随口胡诌的号码。

&ldo;不，不用按，&rdo;罗伊连忙阻止道，&ldo;你直接说就行。我可智能了。&rdo;

&ldo;有4吗?&rdo;韦德说。

&ldo;抱歉，还没智能到这个程度。&rdo;和罗伊仍在通话的红头罩插嘴，&ldo;和你通话的这个家伙是2g的，而且年久失修。&rdo;

罗伊干笑了几声，闭着眼睛在红头罩的抱怨声中掐断了和他的视频电话。当然，这是很冒险的举动，因为对方一直是个报复心强烈的家伙，罗伊毫不怀疑对方卧底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大卸八块，然后扒光挂在他俩最常去的那家酒馆门口。

但罗伊……有难言之隐。好吧，是他自己擅自主张趁着小杰鸟卧底，把他们的钱都花光了。虽然对方一贯在钱方面不怎么在意，而且总是怀揣巨款似的做派大方，他还是觉得心虚不已。

杰森在忙的事情不允许他插手，但罗伊也不想这段时间老是无所事事。

&ldo;……我看到了你们的视频，&rdo;潜在雇主在电话那头说，&ldo;你们很厉害，所以我想雇佣你们。&rdo;

罗伊虽然精神一震，但还是疑惑问：&ldo;你说什么视频?&rdo;

他心底咯噔一下，不会是，他一个月前放上去的那个吧?

&ldo;出租蝙蝠……?&rdo;韦德捏着手机说，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疑问，看了一眼放在手边的电脑，那里视频还在播放着，一枪准确无误击倒敌人，&ldo;我没说错吧。&rdo;

……

军火库无声惨叫。视频的主角是他偷拍的杰鸟，并不是他本人，他只是那个视频框外大喊666的画外音。他仿佛能看到钱在离他远去，但罗伊怎么甘心?

&ldo;没错，&rdo;他用很坚定的语气说，&ldo;就是我们。&rdo;

&ldo;对了，你说法外组?&rdo;韦德说，&ldo;我可以雇佣你们整支小队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