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来挑事的?
林月浅面对她的责难,干巴巴眨了眨眼睛,然后说:
“你骂我们是疯子,还问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疯子,这要我怎么回答你?”
她嗓音含着笑,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生气。
江清影一拳打到棉花上,十分不得劲,有种非要把对方激怒的感觉。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和江靖尘那个野种一样,低贱至极。”
她低头看了一眼搭在手臂上的指甲,“真是什么人配什么人。”
她语气感慨,似是阐述一件事实。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礼貌和姐姐打招呼,却被姐姐这样奚落。”
林月浅唇角带着笑,“倒是让我好奇,姐姐又是什么好东西呢?”
“你!”
江清影瞬间冷目,对方三言两语就挑起她的怒火,她有种跳坑里的感觉。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转怒为笑。
“可以啊,果然是江靖尘的老婆,一路的货色,和你这样下贱的人争吵,简直了侮辱我的身份。”
林月浅敏锐察觉到门外有动静,听脚步声猜测是谢松珍。
见江清影正要走,她酝酿了几秒,抬头望向高傲的女人。
“对不起,姐姐,我知道我不该和你顶嘴。”
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带着不稳的气息,“可阿靖他不是疯子,他很好,请你不要这么说他。”
刚走进门的谢松珍听到这句话,不悦看向有些愣神的江清影。
“清影,你又再胡说些什么?”
她一直知道,家里有人针对江靖尘,早就对他们的行为不满。
没想到,今天还当着林月浅的面,辱骂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她怎么能容忍。
江清影很快反应过来,恼怒看向已经哭红了眼的女孩。
“好啊,你个小丫头片子,故意的是吗?”
林月浅吸了吸鼻子,满脸委屈,“姐姐,我没有,是你先说阿靖的坏话,我才反驳你说几句。”
她起身走到谢松珍身边,显得可怜又无助,挽着老人的手臂。
“奶奶,对不起,我也不想和姐姐争论。”
她泛红的眼睛看向对面,“可阿靖不是她说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