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瑶瑶,瑶瑶,好舒服,再忍一忍…啊…啊…太紧了…&rdo;他动作越发剧烈,自顾自的欢乐,丝毫不管我在受苦。
湿亮的两球打在红痕累累的臀上,浓密阴毛扎得入口刺痒,阴精搅得肠子抽搐打颤,这身子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难受,可我仿佛丢了魂,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来作贱。
马占在性事上不带一分安抚,他只是捅进去,再抽出来,龟头顶得尾椎都麻痹了,屁眼仿佛被尖刀穿刺,他每捅一下,我就叫一声,捅得急促了,破碎的呻吟连成一串。
他给吵得不耐烦,两手拽上我退到膝弯的亵裤,一使劲把它扯下来,在手上团一团塞进我嘴里。
我把吟喘憋回肚里,聚精会神在自己的肛门上,马占扶着我的腰疯狂抽插,肠子被他搅出来,又一挺身带回去,我仿佛能看见粉嫩的肠肉随着他的抽动拖出体外,肉壁上面沾满晶亮的黏液。
我疼得要死要活,两条腿不住打颤,在他无尽的欲望里寻不到出口。马占把精液喷进火烫的屁眼时,我的腿一软,晕乎乎往地上滑,他连忙接住我,碰着皮带抽过的地方,我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来。
他连忙把我嘴里的破布拽出来,摸着我的背轻轻来哄,我甩开他,强咽下哽咽冷笑道:&ldo;先是打人又来强奸,马占真是长进了。&rdo;
他不说话,抱着我面朝下放在床上,我不肯由他摆布,爬起来蹲到地板上,精液从后庭里淌出来,滴滴嗒嗒积地上汇成一小泊,他刚才抽插的剧烈,屁眼里仿佛含着什么吐不出来,一张一合收缩着有种要排泻的感觉,肛门里屁股上火烧火撩的疼痛连成一片。
我披头散发狼狈的好像一个下贱婊子,索性把头埋在肩膀里嚎啕大哭。
马占不知我会委屈成这样,他皱着眉站在一边抽烟,烟糙的味道和着心酸呛得我咳嗽起来,他忙掐灭烟,蹲下来摸我雪白的脚趾:&ldo;好瑶瑶快起来,地上冷,冻坏了你怎么办?&rdo;
我真恨上这个人,可他胳膊太又暖和,便止不住往他身上靠,马占顺势把我抱起来。
我恨得使劲把指甲陷进他皮肉里,马占忍了疼不躲,他把我安置到床上,仍是面朝下趴着,一会儿下人上来伺候,拿热毛巾抹去后穴的浊液。
所幸他留了余地,没把肛门干出血来,大夫也来看了我,说:&ldo;伤的不重,不碍事。&rdo;我刚才分明疼得险些晕过去,这时却听着这老王八蛋如此轻描淡写,不禁气得大骂:&ldo;操你的妈!&rdo;
马占搂了我道:&ldo;要出气也等好了再说。&rdo;他看着我,眼里是层看不清的云雾,不知笼住了什么样的悲欢,好半天才捏着我的腮道:&ldo;也管管你自己,正经人家的少爷偏学街上的泼皮无赖,说脏话没有比你顺溜的。&rdo;我抿着唇不理他。
原来揍人也是有学问的,马占打在我身上两指宽的红肿印子,疼虽疼,过一会儿也便消了,只留下火辣辣的青紫算是念想。
下人替我清了身子,又换了干净衣裳,我仿佛是理所当然给人教训,谁也不甚在意。毕竟刚起床就挨一顿莫名其妙的揍,多少也受了惊吓,我胃里一抽一抽疼起来,只得跪在床上拿手抵住胃口,勉强忍住疼痛。
&ldo;胃又难受了?&rdo;马占坐在我旁边问,我说:&ldo;死不了。&rdo;他欲要再说什么,忽然给阵敲门声打断了,吴清端了编织的竹篮进来,正是我早上所要之物。
他捧到我面前,马占笑着凑近道:&ldo;什么好东西?&rdo;却见是一篮热腾腾的糖炒栗子。
马占一愣,脸上不知现上什么情绪,又转瞬掩住了。
时值金秋,正是食板栗的节气,新下的毛栗子去掉刺壳,漂净了和着细砂,糖精,在铁锅里翻炒,直把栗子炒得红通通油光可鉴,裂开口露出金黄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