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安逢支吾着:“嗯……大一些……”他岔开话,“你怎知道这痕迹是什么?”
&esp;&esp;江晟移开眼神,嘟囔道:“……避火图呗。”
&esp;&esp;两人又是一阵尴尬的静默,而后忽然相视一笑。
&esp;&esp;江晟道:“我们为何之前从来不说这些?”
&esp;&esp;安逢拉高衣领,道:“我忘了三年的事,你问我?”
&esp;&esp;江晟又凑近安逢,小声问:“那滋味是什么样的啊?”
&esp;&esp;安逢脸红,“我还没做到那份上呢……”
&esp;&esp;江晟也有些耳红,“啊对对,还没成亲呢……那你何时成亲?”
&esp;&esp;安逢含糊道:“还未定呢。”
&esp;&esp;“将军和安夫人不知道?”
&esp;&esp;安逢没说话,江晟也知当他是默认,神色有些谴责,他抱臂道:“安逢,你这事做得不对!怎能这般做人做事呢,你是将军府公子,什么人也不敢违抗你,可是……”
&esp;&esp;安逢怕说多错多,埋着头听江晟教训,他被江晟说了一个下午,说得江晟都渴了,又让小厨房做了两碗绿豆冷元子,吃完才走。
&esp;&esp;临走前还问安逢借春宫,安逢哪儿敢给出自己的龙阳珍藏,连忙说没有没有,江晟也不好意思多问,只好说了句小气,转身走了。
&esp;&esp;深夜,凌初回府,安逢一直等着他,说了今日发生的事,“义兄,万一江晟知道我们的事怎么办?”
&esp;&esp;凌初面色不变,“知道就知道吧。”
&esp;&esp;“可是他知道就是承衔哥知道,承衔哥知道了,义姐就会知道……”
&esp;&esp;凌初点了点头,还是说:“知道就知道吧。”他摸上安逢的脸,“我们又没错,且义母和安姑母都同意,我们为何害怕?”
&esp;&esp;安逢道:“哦……也是啊。”
&esp;&esp;有将军府两位女主人的首肯,他还害怕什么?
&esp;&esp;安逢将这事放在脑后,问凌初:“义兄这几日都深夜才归,是事务繁忙?”
&esp;&esp;凌初面有倦色,“近日盗匪忽多了起来,夜里烧杀抢掠,极为危险,守卫军人手短,力不从心,忙到半夜都是常有的事,不是叫你等不到我便先歇下?怎这么晚了还等我。”
&esp;&esp;安逢心疼,“那义兄也不必每日都来看我。”
&esp;&esp;凌初亲了亲安逢,“对我来说,能来看一看你才叫歇息。”
&esp;&esp;安逢心里甜,可看着凌初眉间皱痕,眼下青色,又心痛可惜,“义兄……”
&esp;&esp;谁知凌初一看他这神情,却忽然面色一凛,“你又要说我老了?”
&esp;&esp;安逢一惊,他方才只是闪过一个念头啊。
&esp;&esp;安逢结巴道:“没、没有哇……”
&esp;&esp;凌初捏着安逢下巴,神色不虞,“你这副神情,与当初醒来看我时一模一样。”
&esp;&esp;安逢张了张嘴,心知理亏,去亲凌初,凌初也吻住了他,“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养精蓄锐么……”他手往下摸,“‘精’养好了?”
&esp;&esp;安逢抱住凌初,小声道:“养好了。”
&esp;&esp;于是他们互相纾解了一回,这回真是安逢坚持得久些,他虽然赢了,但没什么赢的快意,反而觉得胜之不武。
&esp;&esp;因为凌初累得都不在意了,根本没坚持多久,吮含着安逢唇珠,套弄自己一会儿,就泄了精关。
&esp;&esp;临别前,凌初也不忍安逢为等他熬得这么晚,便道:“这几日忙碌,先不来找你了,你睡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