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安王府的人却忽然找来:“几位大人,府中出事了!还请移步。”
&esp;&esp;听了犯案者是谁后,袁若全紧皱眉心。
&esp;&esp;他们几人快步随人进府,走到那屋前,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esp;&esp;这大雨的冲刷都掩不了血的味道,着实令他们一惊。一名护卫拦住戚允慈:“姑娘,你可回避。”
&esp;&esp;戚允慈道:“职责所在,不必。”
&esp;&esp;她紧随其后进了屋,见着屋内场景,挑眉微惊。
&esp;&esp;几个男人看清地上那两根染血的肉团,都面色一白,下身一痛。
&esp;&esp;四个男人赤着下身,其中一人胯间血肉模糊,面上神情痛苦,可谓惨烈。
&esp;&esp;身体微热,刚死不久,血也未干。
&esp;&esp;袁若全手背碰了几下,道:“人还未跑远,来两个轻功好的人先随我去追。”
&esp;&esp;“是。”
&esp;&esp;可天渐入夜,雷鸣电闪,大雨倾盆,很难追查踪迹,袁若全等人搜寻大半夜,结果也不如人意。
&esp;&esp;等三人回来,戚允慈等人已将尸体查了个大概:“两个人被扭断了脖子,一人下身断处断口不齐,还连着些皮肉,应是被咬断的,胸前有掌印,另一人小腹淤肿,腰背和头部都有撞击之伤,但并不致命……”戚允慈顿了顿,“可能是被吓至泄身而死。
&esp;&esp;戚允慈道:“那成端云武功果真了得,几乎都在一瞬间将人毙命。”
&esp;&esp;那成端云莫非是藏拙?看来段禀知还被留下一条命,竟算是幸事了。
&esp;&esp;袁若全不禁为段禀知松了口气,他看了看周围:“报案吧。”
&esp;&esp;“不可!”管家连忙过来,将袁若全带到一旁耳语,“王爷府上私事,如此污秽,还是不好让外人知晓。”
&esp;&esp;袁若全早知如此,就屋内情形来说,谁先动的手的都不一定。他道:“这事得要过大理寺和刑部才行,守卫军不可直接插手。”
&esp;&esp;“王爷知晓此事,震怒,明言定要将这成端云给找出来处以极刑,王爷是信任在座各位军卫,才想将此事直接过给大人你们。”
&esp;&esp;袁若全道:“属下做不了主,要禀报副使。”
&esp;&esp;管家道:“凌副使听闻此事,也定会为王爷分忧,袁领军何必多此一举。”管家话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
&esp;&esp;这话不大好听,说得隐隐压人一头,好似凌初巴不得奉承,名义上,安王确实为守卫军主事,凌初也的确听命于他,指哪打哪。
&esp;&esp;可这样说凌初,又何尝不是打将军府的脸?
&esp;&esp;袁若全皮笑肉不笑,推回钱袋子:“人命关天,哪儿有多此一举的说法。”
&esp;&esp;管家听了拒绝,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劳烦。”
&esp;&esp;袁若全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将军府,在凌初院里没见着人,他听人讲了来龙去脉,知道凌初在安逢屋里过夜,顿时大为震惊。
&esp;&esp;怎么副使还主动跑去小公子寝屋里住去了?
&esp;&esp;袁若全去到安逢院里,凌初穿戴齐整,正要出门,袁若全一边给凌初说成端云的事,一边偷瞄屋内布置。
&esp;&esp;两张床榻,看来未睡一床……
&esp;&esp;袁若全心里有些微妙,说不清道不明的,明明意料之中,可竟还有些失望。
&esp;&esp;袁若全收回心思,继续道:“……成端云身份扑朔迷离,做事东一脚西一脚,根本看不出他意欲何为。”
&esp;&esp;凌初沉吟片刻,道:“此事不可瞒,你快写加急案卷,呈报圣上。”
&esp;&esp;袁若全诧异道:“为何?那安王府那边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