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子?”容黛瞪大眼睛,“别以为你是王妃,我就怕你,如今你弟弟做得好事连累了我母亲,我跟你拼了!”
数日来得委屈让容黛气血上头,她跟疯了一般将谢鹿竹推倒在地,然后坐在她身上,两人撕打起来。
一旁的下人被惊呆了,反应过来,忙上前去拉开两人。
突然
“唔~肚子好痛!”谢鹿竹捂着肚子呼痛道。
容黛还不以为意,她仍坐在谢鹿竹身上,掐着她的脖子,谢鹿竹被她掐得脸憋得通红。
“你……您放开……你快放开我!我……我肚子好痛!”
这时
“血!有血,王妃流血了!”下人高声喊着。
容黛此时才意识到不对,她从谢鹿竹身上下来,果然见到谢鹿竹下身有血渗出,她的月白色裙子被鲜血浸湿。
不应该啊,她出手不重,况且谢鹿竹也还手了,她也受伤了,她还没叫痛,怎么谢鹿竹流了这么多血?
一旁的下人窃窃私语着,“王妃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流产?
容黛傻眼了,怎么会?
她明明给谢鹿竹下了可致人不孕的药物,就是为了避免谢鹿竹在她之前先生下孩子。
怎么谢鹿竹还是怀了?
不会的,不会的,定是谢鹿竹染上了其他恶疾。
庭院中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淳郡王。
他出来后,见到院中的场景,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
谢鹿竹捂着肚子,裙子上满血迹,见到淳郡王出来,她虚弱一笑,“王爷,您终于肯见我了!”
容黛则是一脸心虚地站在一旁,“王爷,妾身没使劲,此事跟妾身无关!”
很快太医来了,给谢鹿竹诊断过后,对淳郡王叹息道,“王爷,王妃已经小产了!”
听到小产,谢鹿竹当即哭红了眼,“容侧妃,我知你忧心你母亲一事,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以下犯上,如今你满意了吧?”
“王爷,我……我………你也为我做主啊!呜呜呜呜”
听到谢鹿竹小产,淳郡王用阴翳的眼光看着容黛。
近来他的不举之症还未找到病根,如今对着任何女子,他都*不起来。
若他的不举之症治不好,谢鹿竹这一胎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孩子,如今却被容黛毁了。
“啪~”
淳郡王狠狠一巴掌打到了容黛脸上,“以下犯上的玩意,国公府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鹿竹怎么说也是本王三媒六聘娶回来的正妻,岂容你糟践?来人,将容侧妃拉下去,送到水月庵带发修行!”
听到淳郡王让她去水月庵,容黛吓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