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治开车带着日记本去范氏医院找范院长。
“范叔,辛苦你看一下这本日记本上面是否有毒?邮寄人署名是田廉仁的律师,但我猜应该是田家人寄过来的。”
这段时间范院长一直陪着温钧枝,有爱情的滋润,看上去比以前年轻至少十岁,一听到田家人这三个字,笑脸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赶忙戴上手套,“暖治,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日记本上有毒,你这会已经中毒。”
接过日记本,先是闻了闻,后是翻看一番。
接着摘下手套继续说道,“你去洗手,然后过来找我把脉。”
温暖治一脸紧张,“范叔,日记本该不会真有毒吧?”
“把过脉才知道。”
“好的。”
没一会,温暖治忐忑地回到范院长面前,“范叔,辛苦你把脉。”
伸出胳膊。
范院长专心致志为他把脉。
“你身体没什么问题,没中毒也没过敏。不过,这日记本被人用花粉涂过,若你妈看它会过敏。”
温暖治握紧拳头,“看来田家人还是想对付我妈。”
“不一定。田家人还不至于做这么明显。倒像是……”
“像是什么?”
“或许是情敌所为。”
“我生父的爱慕者?知道我妈花粉过敏的人没有几个。”
这时,温暖治的手机铃声响起。
显示陌生号码来电。
接听。
“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热络的声音,“是暖治吗?我是你姑妈,你奶奶的骨灰明天在国内下葬……”
温暖治直接来了一句,“与我何干?”
挂断电话。
日记本留在范院长办公室,他先消毒换了无菌服,才去病房看温钧枝。
温钧枝依旧没有恢复记忆,但看到温暖治非常开心,或许这就是血缘关系的神奇之处。
此刻,那个电话里自称温暖治姑妈的女人,停在春风花园烧饼铺前。
“真香。给我来两个!”
杨淑珍热情地帮她装了两个。
她拿出一张一百元付钱。
赶巧,零钱只剩五十多块,不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