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次你调了副营,现在是以副代正,警犬突击大队的队长我觉得不是好当的,你得有心理准备,现在天天练习机降,你自己多小心,也看着点儿战歌,别让它摔着。杜晓和老吴呢?他们这次调过来后怎么安排,有消息吗?&rdo;女声又好奇地问。
&ldo;机降是今年的新科目。放心,我们已经练习到实战阶段了。目前杜晓去了警犬搜查大队当副队长,老吴去特种警犬教导队当教员。&rdo;男声回答道。
女声又说,&ldo;你们老中队的那帮人可真够能闹的,那个姓段的中队长今年要提了吧?他一个人就得喝了一斤多白酒。那个叫什么少华的排长去年我记得还是个士官,现在都当排长了!&rdo;
男声慢慢回答,&ldo;人家莫少华本来就是地方大学生来当兵的,素质很好,当中队长都没问题。段辉下一步估计去教导队当副大队,现在老中队是徐跃国一人兼着队长和指导员两职。&rdo;
女声笑了起来,&ldo;哎,今天我公公也喝多了吧,李政委、赵副参谋长外加总部的陈大校三人围攻他一个,婆婆也喝了不少呢。&rdo;
男声责怪地说,&ldo;什么公公婆婆,进了白家的门就叫爸妈好了,叫公婆多生分。&rdo;
&ldo;好好好,我的白大上尉,叫爸妈。哎呀!你干什么,摸哪呢?别闹……&rdo;女声变得羞涩起来。
&ldo;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不闹更待何时?我看看女特警的功夫怎么样?&rdo;男声坏笑着回答。
&ldo;闹就闹,比比吧,先给你来个锁喉顶摔!&rdo;女声憋着笑说,&ldo;小样的,看招!&rdo;
&ldo;来吧!&rdo;
卧室内席梦思双人床顿时咯吱作响。
一片温暖潮湿的黑暗中,卧室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一只手臂掀开毛巾被,拧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白歌裸着脊梁,半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中若隐若现。
&ldo;天啊,这可是新婚之夜!&rdo;陆芳菲埋怨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来。
白歌拿起电话,简短而有力地回答了几个&ldo;是、明白。&rdo;
他放下电话,拍拍假寐的陆芳菲,&ldo;对不起,好老婆,我要闪了,有紧急任务!&rdo;
白正林快步走下警犬基地的办公楼,身后跟着两名参谋。
&ldo;白歌呢?通知他了吗?&rdo;白正林头也不回地问。
&ldo;报告,已经通知了。&rdo;一个参谋回答。
白正林走出办公楼大门,正好看见全副武装的白歌牵着战歌,身后跟着一队人马杀到广场。
白歌见到父亲,敬礼示意,&ldo;政委好。&rdo;自古战场上没有父子血缘之分,只有将军与战士的军衔不同。
另一支警犬队伍,由杜晓带队,从办公楼的后面跑步绕到广场上。杜晓见到白正林,立刻敬礼。
白正林给两人还礼,高声命令,&ldo;准备登车!&rdo;
凌晨一点,云南边境线。
山麓是黑色的,丛林是黑色的,大地是黑色的。只有天边的一轮明月闪着亮泽的光芒。不远的山谷内,时不时传来几声缥缈的狼嚎。
两辆装甲运兵车熄灭灯光,像两只巨大的甲虫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
半小时后,装甲车缓缓开到一片开阔的平地上。
李长海和赵红剑两人站在平地上。三人身后,是一队穿着迷彩作战服,戴着凯芙拉头盔的特警战士和四架引擎嗡嗡作响的警用直九武装直升机。
白正林推开装甲车的门走了下来,和三人握手。副参谋长赵红剑来不及寒暄,立刻上前介绍案情。
&ldo;白政委,案情很复杂,牵扯到国际恐怖组织。&rdo;赵红剑说,&ldo;据公安部边防情报人员的可靠消息,一支国际恐怖组织的贩毒小分队正在我国边境线上进行交易,交易后他们携带大量海洛因和冰毒,企图通过我国边境线逃脱,目前他们还在我国边境地带做出逃的准备活动,公安部与国际刑警达成一致,刚刚下了特别命令,一定要在我国边境丛林中捕歼这队恐怖分子。&rdo;
&ldo;对方是什么情况?&rdo;白正林问。
&ldo;11个人全部是亡命之徒,其中5人曾经在欧洲各国的特种部队服役三年以上,6人在非洲当过长期雇佣兵,实战经验非常丰富,为首的是个叫外号叫毒蛇的美国人,38岁,真实姓名叫汤米,曾经在美国特种部队服役7年,是个心狠手辣的老匪徒了,国际刑警盯了他很长时间。&rdo;
赵红剑刚说完,李长海就走过来提醒道,&ldo;老白,这次是秘密执行任务,不能公开,所以要一切悄悄进行。我已经把特警支队的&lso;猎豹&rso;中队带来了。你的警犬队可以协助他们执行任务,要精不要多。&rdo;
10名剽悍的&lso;猎豹&rso;战士在猎猎夜风中傲然挺立着。
白正林身后,白歌和杜晓带着各自的警犬队临危待命,七、八只警犬静静蹲在各自的驯导员身边。
李长海的目光集中在为首的两只大犬身上,战歌和&ldo;光芒&rdo;,大声说,
&ldo;这次行动很危险,对待恐怖分子绝不能手软。我要求大家执行我们武警部队的作战风格‐‐一招制敌!&rdo;
两个小时后,边境丛林深处。
两架武装直升机滞留在丛林上空,螺旋桨飞快地转动着,七八道绳索从机舱内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