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很难堪。
商景墨肯定知道她跟他是第一次的……但是陆则……
苏荷觉得气恼,
但是商景墨直接一把把她拉到身后,那眼神几乎有杀气,
“光凭你蓄意谋杀就已经可以判无期徒刑,现在还加一条诽谤?扔出去。”
男人现在的语气阴暗到可怕,宋韵一听,天塌了。
拼命求情,但是现在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苏丽最终还是被带了出去。
解决好一切事情以后,穿着黑色长大衣的男人直接拉着女人刚刚康复的,手就离开了医院。
走廊里,苏荷在他身后跟着他的步伐,像一个被牵线的木偶。有点飘飘然,又莫名觉得安心。
直到从医院门口出来。
冷风一刮,
风刮到苏荷的眼里,那种冰凉的感觉一下冲进了肺。
原本走在前面,穿着黑色长款大衣气场异常强大的男人忽然停下步子,
苏荷茫然的看着他,就听见他说,
“想哭就哭出来。”
苏荷心里揪了一下,低头,
摇头,
“不,我不想哭。”
她没有道理哭的。
苏长河对她又不好,他又不爱她。
她到底该哭什么?
商景墨看了她几秒,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大步一步上前,照惯例的伸手给她整理大衣上的围巾,
他的眼神专注,认真,平静,但是里面却有无尽的笃定,
“你爸陪了你二十年,剩下的八十年我陪,嗯?”
苏荷就觉得心好下刹那就被扎了一下,
每个女人都有被爱情感动的瞬间,那种扎心想要一辈子托付的感觉,其实也就只有这么几秒。
苏荷此时此刻真的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能有商景墨这么好的伴侣。什么也不说,走过去,轻轻的抱住他的腰……
……
但是一连几天,苏荷的心情都像笼罩灰霾。
她大病了一场,高烧,不省人事。
通常高烧连着几天就会有烧坏的危险,可是她就是迟迟不退烧。一直躺在床上,意识模糊。
商景墨一直守在她身边,
夜晚的时候有时听到她呜呜哭泣。
他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
苏荷感觉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