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口气,收手后思忖片刻,正打算死马当活马医,看看仡楼珈那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结果还未开口,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到苏澄跃的面颊上。
“哎!”
她惊呼出声,差点跳起来。
下一秒便被人揽住腰腹,稳住身形。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苏澄跃言语间带着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只可惜她的责怪对象此时却有些走神。
刚才只是无意间瞥到一眼,这回却是实打实挨了上去。
这与裹挟着水流、冰凉的触感截然不同。
陆承远甚至可以透过温暖的表层,感受到这一层薄薄的肌理下蓬勃跃动的生命。
那种奇异的味道伴随着他们骤然拉近距离,似乎更加浓郁了。
他下意识撇开视线——可他分明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都没看见。
“做坏事”的是陆承远的手臂而非眼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眼睛心虚的挪开,手还牢牢箍在那里。
自然,苏澄跃也不是乖乖给人搂着的性子。
她在陆承远出手的瞬间就肘击袭上。
陆承远分神之际,被她一记肘击正中心肺。
他闷哼一声,只是双手纹丝不动。
苏澄跃那一下是伴随着自己惊呼下意识的动作。
在出手后才反应过来,这一击打实了。
虽然无法动用内力,但苏澄跃到底是练家子,距离近、爆发强,普通人抗这一下都可能伤筋动骨。
然而陆承远却纹丝不动。
经年累月的蛊毒发作,令他对疼痛的感知迟钝。
不过苏澄跃不曾发现这个细节。
她只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步履不稳,仡楼珈是担心自己跌倒。
她心中想到:仡楼珈分明是怕自己受惊跌倒,自己怎么还“狗咬吕洞宾”起来!
苏澄跃又回忆起方才径直出口责怪的话,歉意顿生。
她听见陆承远的闷哼声,正要关切询问。
话还没出口,忽然又感觉那里不对。
清清浅浅的呼吸声穿过火焰燃烧的噼啪声,落在苏澄跃耳侧。
苏澄跃感受到比火舌还要烫人的热意,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