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谭老节度使压住他的手,脸色很是阴沉。
“造反?公主在营帐内拔剑,老夫大可安你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
杀一个妄图夺权的女眷,老夫算什么造反?”
“哦?是吗?那你杀啊。”
元姮羲展颜轻笑,还怪是礼貌地邀请:“谭老节度使,这是你最后能杀本宫的机会,错过了,等着你的,就是跪着求本宫杀你。
谭老节度使,请杀本宫吧。”
“你当我们谭。。。。。。”
“住口!”
谭老节度使听着朝凰公主毫无顾忌的话,惯来谨慎的他,心中的不安压过愤怒。
见长子要爆口,猛然间敏锐察觉外面有动静,呵斥长子,阻拦他开口。
瞧着朝凰公主持着的剑,再看后面的三位年轻人,他们是陇西将门和勋贵的代表。
毫不犹豫站在朝凰公主的身后,代表着陇西的势力,除了谭家,全部靠拢朝凰公主。
他们就这么自信,朝凰公主能扳倒谭家,分谭家的权力?
“谭老节度使,本宫提醒你一句,再不杀本宫,你没机会了。”
“你。。。。。。。”
谭老节度使越是见朝凰公主张狂不羁,心中的不安更是浓烈,越加不会轻举妄动。
可偏偏想不出朝凰公主,如何来的底气。
凭李太仆尉的侄子?他要去的只怕是村庄,那里除了受马贼压迫的村民,还有什么?
村民能抵得过谭家的兵马?
不对,到底哪里不对!
不安下的情绪忍不住烦躁起来,尤其瞧着朝凰公主愉悦的模样,不等他强行压下怒火。
耳边充斥着外面的嘈杂声,就见副将急着进来。
果然是出事了,示意他直接开口,用不着回避他们。
“节度使大人,外面。。。。李奉常府的大公子,带着半夜山一带的村民,来了军营。”
“果然是村民。。。。来做什么?”
“说是朝凰公主让他们来军营拿,节度使大人您应允送的粮食。”
什么粮食?
谭老节度使想起来,朝凰公主昨天要他们谭家给的赔偿,不就是一堆粮食?
这是想做什么,用村民逼着他们给?
“公主莫要和老夫说,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是公主不惧谭家兵马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