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是她,如果闵敏出现在谢薄身边,朝夕相处缠着他,她也会心里不适。
沈初瑶想了想,樱唇牵出抹笑弧,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提筷子给谢薄夹了一只小包子。
“没有别的意思,把他调走了,我反倒省去些麻烦,昨天在文物局,我们发生了不悦,原本我就是要找何司长聊一聊,想跟江海分开工作的。”
谢薄闻言凤眸微眯,追问了一句:
“发生不悦?”
沈初瑶点点下颚,垂下眼自顾用餐:
“我没想到都已经这么久不见了,他还那么执着,跟这样的人一起共事,的确是不太自在。”
更别说,江海还当着她的面,说了那么多中伤谢薄的话,她已经对他很不满了。
谢薄没再继续问,大概也从她这番话里,猜到了两人发生的‘不悦’是关于什么。
他冷冷扯唇,用筷子戳住碗里的包子,声线凉悠悠:
“所以,早该在见这小子第一眼,就下令将他撵出江北省。”
沈初瑶闻言,不由抬眼看他:
“什么意思?你一开始,没打算要撵他走的?”
谢薄唇角轻撇,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你都没把他看在眼里,这么没品的兔崽子,哥哥又怎么可能在意,起先是想早晚我们要搬到后面去住,也少有再看见他的时候。”
“不过是昨天清晨,从江阳省赶回来,在电梯里被他惹了不快,才临时决定,撵他走的。”
沈初瑶诧异的看着他,“你从江阳省回来那天早晨,还在电梯里遇上了江海?闹了不快?”
谢薄绯薄的唇角牵了牵,笑意清冷不屑。
沈初瑶缄默,这一刻,心里突然就明镜似的了。
她就说,谢薄不会突然因为吃醋,突发奇想就动用政权施压的。
原来是江海自己作死。
想明白了这一点,沈初瑶又反应过来另一件事,她眼巴巴看着谢薄,轻咬筷头,语声迟疑。
“你刚才说,搬到后面去住?”
谢薄眉梢浅弯,掀眼皮笑看她,“跟你说过,哥哥在这儿买了房子,在装修,忘了?”
沈初瑶茫然摇头,“没忘,但是你说后面。。。,你买了栋别墅?”
谢薄垂眼笑了一声,语声随意。
“不是很大,我们俩,够住,下个月就能搬进去。”
沈初瑶如樱桃般的唇瓣微张,没接上话,萌呆呆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