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色慌乱地给自己找补:“那个……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我是刚才太开心了……没、没别的意思,我情绪激动的时候就比较激动……”
靠。
你在说什么废话文学啊!
姜云满生怕边既看出什么端倪,绞尽脑汁解释:“我意思就是,我没别的意思……好绕,反正你应该懂我意思吧,我……我……”
边既轻声打断姜云满的语无伦次:“没关系,我明白。”
“你一直是个性格热情的人,我知道的,我没被你吓到,只是没料到……你会突然抱我。”
那些旖旎的晦涩的念头,被边既无声无息抹杀清空,他表面一如往常的淡定,看不出半分异常,只有短暂的停顿出卖了他的冷静。
可惜姜云满此刻比他更慌乱,这些微小细节根本察觉不到,甚至因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感觉庆幸。
姜云满“嗯”了一声,不敢继续跟边既待在同一个空间,叫上太子,带着它去客厅玩球了。
边既缓了两分钟才平静下来,弯腰捡起地上洒落的衣物,一件一件叠好,往行李箱里放。
姜云满在客厅跟太子互动玩球,情绪渐渐平复,再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感觉庆幸了。
他有些失落。
失落就算是拥抱这种亲密行为,也不会让边既生出任何误会。
他们关系确实亲密,可以睡在一起吃在一起,可他心思出现变化后,这种亲密带给他不再是纯粹的愉悦,反而时不时,亦如此刻,会滋生出一些空落落的孤寂。
他和边既可以是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所以他们一直一直都只能做朋友。
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听起来也很难得可贵了。
姜云满看了眼主卧的方向,开始思考一件事。
出于朋友的立场,他现在有资格对边既抱怨明晚他要自己一个人睡的事情吗?
他得不出答案,又换了个思路,把边既换成薛开逸,如果是开开……
不、他说不出口。
哪怕开开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莫名就莫名在,一旦把边既换成薛开逸,他就没半点犹豫,能立刻回答自己没有资格。
他知道,再好的朋友也没义务为自己做到这个程度。
只是因为喜欢边既,就擅自期待他对自己无止境的特别待遇。
这么想想,他真的蛮贪心的。
还是不抱怨了。
睡觉怕黑什么的,还可以吃药解决。
晚上十点多,姜云满先去洗了澡,趁边既洗-->>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