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着江允,他拿下嘴里未点的烟,吐出一口气,转头问江允,“你在想什么?”
&esp;&esp;江允半趴在床上,眼睛盯着虚空里的某一点,手指无意识扣着床单。
&esp;&esp;“你在想什么呢?”贺寂舟倾身靠过来,手扣住她的肩头,微微加重了语气。
&esp;&esp;他问只要你
&esp;&esp;贺寂舟轻“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翻身躺下去,拿过两只枕头垫在脑后,伸手够烟,点一支咬在嘴里。
&esp;&esp;“想要吗?”
&esp;&esp;他语气蛊惑。
&esp;&esp;“你自己来。”
&esp;&esp;他吹出一口烟,呛得江允咳嗽两声,汗津津的手摁在他结实的腹部,异常滚烫。
&esp;&esp;她抿紧嘴角,湿润的眸子盯着他,眼尾一道红痕,说不出的凄楚可怜,他却不为所动,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眯着眼睛吞云吐雾,置身事外。
&esp;&esp;两人似乎较起了劲儿。
&esp;&esp;江允不愿意求饶,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动作。
&esp;&esp;白色烟雾轻轻袅袅,搁在两人之间,模糊了彼此的面目。
&esp;&esp;眼里是晃动的春景,压抑的碎息,烟尾堆了一截灰,受不住重力落在锁骨上,贺寂舟抬手拂了拂,手指夹着烟去勾那段细腰。
&esp;&esp;人停了。
&esp;&esp;“就这点儿出息?”他哼笑,语气几分嘲笑,又似乎带点宠溺。
&esp;&esp;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挺腰翻身,天旋地转又是一场人间乐事。
&esp;&esp;夜深人静,暧昧的声响终于停歇。
&esp;&esp;江允趴在他的胸口昏昏欲睡。
&esp;&esp;贺寂舟一下下抚着她汗湿的头发,她的头发长得很好,乌黑油亮,像上好的绸缎。
&esp;&esp;“阿允,你为什么对周长安那么好?”他忽地问。
&esp;&esp;江允睁开沉重的眼皮子,停了几秒,又闭上眼睛敷衍道,“什么为什么?”
&esp;&esp;“你觉得他长得像我吗?”
&esp;&esp;他的语气别有意味,江允的瞌睡虫一瞬间跑光,她抬起头看他。
&esp;&esp;贺寂舟也看着她,抓起她的手,沿着自己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路描摹过去。
&esp;&esp;江允指尖微颤,听他问,“是因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