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云瑶根据楼缅翁说的,背起一个篓子,上山摘草药去了。
妘建民身上的伤口,已经撒上了楼缅翁自带的药,并且已经包扎好了。
“飞良啊。”
飞良,是云瑶跟月康的父亲。
“阿翁,什么事,您说。”
“等你家女娃子回来以后,把草药熬煮一下,给他喂下就行了。”
“记住,一天喝三顿,早中晚各一顿。”
“另外,这外伤的药,我留在这里,记得三天给他换一次。”
“阿翁,谢谢,谢谢。”
“月康,去抓两只大公鸡,给阿翁送去。”
“飞良啊,这就不必了。”
“阿翁……”
“你们这也是为了救人,我要是再要你们东西,我成什么了。”
“行了,就这样吧。”
“阿翁,谢谢,谢谢。”
楼缅翁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向门外走去。
——这个人,他的身上……
——那些伤口……
——还有身上的疤痕……
——他不简单啊。
——嗯,根据我刚才的卜算来看,他对于飞良他们家来说,不是祸事,反倒是飞良他们家的一个契机。
“月康,快送一下阿翁。”
“好嘞阿爸。”
寨子北边的一个山头上。
一个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的男子,正飞快的向着聚集在一处的十多个男子那边跑去。
“上,上,上。”
“咋那怂啊。”
“完了,又要输了。”
这群人,正围在一起斗鸡呢。
他们这群家伙,是寨子里出了名的地痞无赖。
但是,寨子里的人,又对他们敢怒而不敢言。
因为他们当中的闸瓦,他阿爸是寨子里的寨老,也就是村长。
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闸瓦的舅舅,是镇子上的副镇长。
“闸瓦,闸瓦。”
距离斗鸡的众人还有20多米的时候,这位贼眉鼠脸的家伙便大声喊道。
听到喊声,一个身高160左右,虽然瘦,但是浑身肌肉的年轻男子抬头向下看去。
“坎哈,啥事?让狗撵了啊?”
“闸瓦,有事,有大事啊。”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