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真的对自己下手!皇后已经被禁足,身边只有薛妈妈一个人可以使唤,根本无法分身,……那人到底是单纯针对自己?还是想趁机一起诬陷皇后,一石二鸟之计?!总之,这个毒辣的幕后黑手才是大敌!
一时间,公孙柔觉得每一个人都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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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华开始头疼了。
虽然自己早就怀疑薛皇后,但是没有证据,如今公孙柔却在皇后门前落水,矛头再次指向了皇后,----但是,皇后真的有那么傻?还是另外有人陷害?
她并不知道公孙柔的弯弯绕绕,假如知道内情,从自己产后大出血和对方怀了死胎一起推断,就更能确定薛皇后的可疑了。
偏偏她们两个注定了不能一条心,自然谈不上一起筹谋。
沈倾华也曾想过去搜宫,但是自己只是一介嫔位,去搜中宫……,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否定了。
况且都隔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能搜出什么来?而且皇后脾气暴躁,但并不等于她是个傻子啊,即便做了什么手脚,这会儿也肯定找不出来了。
沈倾华担着治理六宫的责任,眼下皇后那边动不得,公孙柔落水的背后找不出任何凶手线索,而且对方还在皇帝面前给自己上了眼药,因而心里越发着急,吃不好、睡不香煎熬了几日,嘴角上都起了一个小泡。
徐离也在让人查证,但是一时半会儿没有任何好消息。
倒是见了沈倾华焦急的模样,安抚了一句,“你也不用太着急了,仔细查着,迟早能摸到线索的,何苦把自己熬坏了。”
沈倾华谢了恩,却仍然不敢有半点松懈。
这是自己掌权后的第一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就算皇太后和皇帝能够宽容,只怕心里也会对自己失望,其他嫔妃更是不会听命自己了。
于是没过几天,她的嘴角上又起了一个泡儿。
----越发连皇帝都不好意思见了。
如此过了几天,徐离不免有些微词,“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顾莲在旁边拿了小银剪子,修剪一盆漂亮的金银花盆景,神情专注,对皇帝的抱怨恍若未闻,又拿了小水壶,小心翼翼的叶子上洒了点儿水。
徐离微微皱眉,……想起了那次胶东侯夫人进宫,之后过了几个月,沈倾华就出现了胎像不稳,接着是她产后大出血。
原本瞧着公孙柔的胎像还好,没想到又落水了。
而且是在薛氏的院子前面!
明明自己已经禁了薛氏出行,身边的人也都控制了,按理说,薛氏应该没有机会做手脚才对,----毕竟就算有人贪图钱财,也要看看这份银子要不要得起,但怎么还是出了这样的纰漏?!
公孙柔那个蠢货,居然连谁推得她都没有看清!
沈氏又是刚刚上手治理后宫,有点展不开。
----后宫一团乌烟瘴气的。
难道……,要提前废了薛氏?可是薛家残留下来近六十万将卒,以及旗下势力,目前还没有完全消化,现在真的要赶着这么做吗?
扭头看过去,看见一张素净清丽的娟秀面庞,一脸怡然自得,嘴里还在哼着调子奇怪的小曲儿,----这个可恶的女人!
“你给我过来!”徐离一把拽住了人,搂进怀里,将那小水壶扔了,哼哼道:“没看见我正在心烦么?你倒心情不错呢。”
顾莲妙目流转,轻声笑道:“你还讲不讲道理?”在他心口上戳了戳,“你自个儿心里不痛快,连带着也不让别人痛快了。”
徐离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低了头,在那香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顾莲雪雪呼痛,气得捶他,“你又疯了。”
“我怎么不讲道理?”徐离拨开了她的衣衫,将手伸了进去,不断揉搓,享受那别处享受不到的恣意疯狂,嘴里笑道:“后宫里那一群烦心的女人,可是你替我挑的,出了事,不找你找谁?”
“你少赖上我!”顾莲推了他一下,冷笑道:“母后早就召了她们进宫选看,便是没有我多事,她们还不是一样要进宫的。再说了,当时我只是提了一句,可以防着沈家、公孙家等人,该选谁、该留谁,那可都是母后的意思。”抓住胸前的手,“你要抱怨,自己找母后抱怨去。”
可惜她的力气,根本就不能与徐离相提并论,很快又被强迫摆出投降的姿势,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只能随着皇帝一顿轻揉慢捻,身体一阵阵轻颤不已。
顾莲脸上发烫,马上就该传晚饭了,怕他真的再像方才那样来一次,闹得大家脸上尴尬,不由急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个无耻的家伙,对付自己只会用这一招了。
徐离笑眯眯道:“为朕分忧。”在她耳边轻轻的咬了一口,“要么动一动脑子,要么动一动身子……,你选一个。”